张嫣拧眉:“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我什么时候将当年那些事出去外面乱说了。”
沈荣压根就不听她的话:“别演了,有没有你心里有数。”
“我今日前来不是要与你争吵的,你既然不愿意为周回的事替茵儿出面,那你便拿一幅当初步徽留下的双面绣出来,好让茵儿拿回去帮周回。”张嫣到底还是压着脾气好声好气与他说话。
而听到这话的沈荣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话一样,讥讽道:“你哪来的脸拿她的东西,我不会给你也不可能给你,趁早死了这条心吧!”
张嫣气得浑身发抖,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
目光不甘心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
明明早就知晓她的真面目,可如今这般对待仍旧对她心寒。
这些年尽心尽力替他处理好后宅大小事务,在他眼里好似都不值得一提。
张嫣深吸一口气:“若周回将来有了出息,对你不也有帮助吗?”
沈荣提笔写字,慢悠悠地说:“那你怎不回去找你张家帮忙,好事没有沈家的份,坏事全让沈家做,你这算盘打得可真响。”
张嫣还想说些什么。
外头一个小厮突然大声的在外面喊了起来:“老爷,老夫人身子又不好了。”
*
沈老夫人自那日云虚真人的那番话,闹得她整日做噩梦,梦中全是那些曾经被她害死的人,张着血盆大口脸色苍白在站在头的床前,哭着喊着要让她下去陪她们。
而为数最多的便是步徽。
她吓得整天不敢睡觉,短短几日,就瘦了一大圈,整个人惶恐不安。
沈荣跟张嫣急冲冲地过来。
见老夫人披头散发坐在床榻上,眼神浑浊,嘴里絮絮叨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