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昏昏沉沉躺在床榻上,所有太医皆被宣了过来,此刻正围绕在皇上身边。

许久之后。

每位太医互相对视了一眼。

外头所有皇子听闻风声皆赶了过来。

墨淮序冷着脸站在那里,看不出情绪。

为首的刘太医跪在地上,满脸惭愧:“查不出皇上的病因。”

一时间,所有目光再聚焦到墨淮序身上。

一半朝臣直接跪在地上:“太子殿下,求你放景国一条生路吧!”

“已经有好几万士兵因你赔上性命还不够吗?难道要皇上以及你的弟兄们皆因你的不吉利而断送性命你才肯罢休吗?”

“求太子自请退出东宫之位,远离京城,还景国还景国百姓一片安详。”

也有一半开始为太子出声:

“你们这群人未免太过于迂腐,一个无稽之谈也信以为真。”

“太子以往功绩我们皆看在眼里,身为东宫太子理所应当,如今把他扣上一个不祥之人的称号未免过于荒唐。”

“皇家之事理应由皇上圣裁,你们如今在这逼迫太子,意欲何为。”

这时,营帐里传来皇上的声音。

声音极其虚弱:“众位爱卿们,你们都不要吵了。”

“是孤的小毛病犯了,尚未大碍,更与太子无关。”

朝臣们面面相觑。

其中不乏一些存在别样心思的皇子,不由得握了握拳头。

父皇居然宠爱墨淮序到这种地步。

自古以来,皇家最忌讳便是这种事,可父皇如今已然这样,居然还不信,处处为墨淮序找借口。

皇上下令让人散去,单独传了太子进去。

墨淮序垂下眼眸,深吸一口气,再抬眸,眼底微微泛红,这才踏步走进去。

“父皇。”

他顿在床榻面前,说出口地声音带着了无力感:“或许儿臣真是一个不祥之人,父皇一向疼爱我,可如今却因我……”

“序儿,不可胡言乱语。”皇上握住他的手,拍拍他的手背:“你不是不信这些吗?怎如今也受了他们的影响,信起这些无稽之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