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药自然是没问题的,而且也是他答应了泽维尔的。
“好,就现在换吧,我看看伤口愈合的怎么样了,有没有感染之类的。”
“好。”泽维尔点点头,“我要趴着吗?”
“都可以,看你自己怎么舒服怎么来吧。”
听见这话,泽维尔走到床前,开始脱自己繁复的外袍。
“帮我一下,哥哥。”他指了指后面拴着的一个绳结,他自己够不到。
“哦哦,好。”林清桁在后面耐心的把绳结给他解开。
泽维尔褪去外袍,只剩白色的里衣,他乖巧的趴到床上,有种任人宰割的既视感。
林清桁从背后,把他的上衣掀了起来,皱了下眉头。
“嘶……”他怎么感觉,伤口非但没有愈合,反而还更严重了?
昨天包扎好的布条,甚至开始渗出深色的鲜血。
听见林清桁发出的声音,泽维尔明知故问道,“怎么了?”
他的愈合速度很快,所以在林清桁来到这里之前,他就又给自己制造了一些,新的伤口。
“我怎么感觉,比昨天更严重了。你起来,把衣服脱了,我把布条剪开来看看。”林清桁皱着眉头,指挥着泽维尔行动。
泽维尔配合的脱掉了自己最后一层上衣,背对着林清桁。
感受着林清桁微凉的指尖,划过自己的肌肤,小心翼翼的剪开布条和肉所粘黏的部分,就像是对待一件宝贵的珍品。
他真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