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孔拄着拐杖进来,低头道:“肆爷,借着兰长公社的势,我又添了把火,那狗东西没活路了。”
老孔声音不小,周三姑又支着耳朵在听,很敏锐的让她听到了兰长公社。
“兰长公社?”周三姑脸上先是错愕,而后因为心虚两个肩膀都沉了下去。
一向腰杆笔直的她从未像今天一样抬不起头来:“原来你从未忘过这些事儿,你憋在心里,在等着一件件报复回来。”
周肆洐毫不避讳,提唇笑道:“我不该报复吗?三姑。”
周三姑都快哭了:“周家对不起你,三姑……也对不起你。”
关于兰长公社,是连周家都很少有人知道的事儿。
当年孟初跳楼没多久,周肆洐就成了周家被孤立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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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他什么时候失踪的都没人知道。
等周肆洐再次回到周家时,他就生病变成哑巴了。
所有人都以为他是因为孟初跳楼,打击太大,在自己房间重病不起才导致的哑症。
其实并不是。
他是被人送进了兰长公社,给有炼铜癖好的财阀当玩物。
周三姑不知道他那么小,到底是怎么从里面跑出来的,只知道他回来后就变成了哑巴。
整个人更加阴郁了,以前还跟她说几句话,后来见了她也当没见到。
一雪前耻,周肆洐并没有感到开心,甚至没什么表情。
因为哪怕那个人得到了惩罚,只要提起他的名字,仍会给周肆洐带来不可磨灭的阴影。
周肆洐道:“三姑,不怪你。”
周三姑手指不自然的颤了下,她姓周就是错。
周肆洐说完,又偏头对老孔道:“他家找的火葬场业务能力怎么样?”
老孔品出味儿来,顺着周肆洐道:“听说炉子火小,烧不干净。”
周肆洐点头,用方巾擦了下方才烧纸熏出来的灰:“也是,贱骨头怎么烧的透。”
老孔垂眸,没一会儿就出去了。
周三姑却坐立不安起来,周肆洐对当年那个财阀都这么狠,那他怎么肯放过当初的始作俑者?
她试探的问道:“那肆洐,你知道当年你是怎么去的兰长会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