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大婶抬头望了顾仲景一眼,眼睛一亮,一时间,她好像没那么紧张了。
“见过,见过。”
这么好看的男人,她只要见过一次,终生都不可能忘记。
“这不就是隔壁杜氏养的那个野男人嘛。”
此话一出,满堂哄笑。
顾仲景瞬间涨红了脸。
“无知妇人,休要在此胡言乱语,污蔑本官清白。”
花大婶一脸无辜,嘟囔道:“凶什么凶,老娘又没有说错,你们整日偷偷摸摸的,不是野男人是什么?”
他们整日偷偷摸摸的,搞得她也只能偷偷摸摸地看,烦死了。
“你······你······”
顾仲景指着花大婶,气得面红耳赤,连话都说不出来。
“你什么你。这么凶,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哼,白瞎了这一张俊脸。”
“咳咳,刘村花,本官再问你,你是在什么时间,什么地方见过此人,一共见过几次?”许政继续追问。
花大婶想了想。
“哎呀,那可多了去了,都要说吗?”
许政道:“你只管放心说就是了。”
“哦,那民妇可说了啊。
民妇一家是三年前搬到的青雨巷,第一次见这位大人,也是在三年前。
那时民妇搬到青雨巷还没几天,因为搬了新家,激动得整夜整夜睡不着觉,感觉就跟做梦一般。
有一次半夜,民妇起来拉屎,就听见隔壁有动静,民妇以为是有什么贼人,就爬上院墙观望,然后就见这位大人和那个杜氏抱在一起。哎哟,那个亲热劲哟,嘿嘿,没眼看,没眼看……”
花大婶嘴上说着没眼看,可是笑容都快裂到耳后根去了。
“咳咳……后来呢,后来你还见过此人几次?”许政道。
“后来民妇又见过这位大人十几次吧,不过这位大人多半时间都戴着面具或者帷帽。不过任凭这位大人怎么打扮,都逃不过民妇的眼睛和鼻子。”
花大婶一脸得意。
哼,她可是火眼金睛,青雨巷就没有她不知道的事。
顾仲景道:“胡说八道,既然你说那人不是戴着面具,就是戴着帷帽,你如何确定那人就是本官?”
花大婶看了顾仲景一眼,眼神有些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