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没有开大灯,只有床头一盏昏暗的小壁灯。
“这时候,他不会是还想着那事儿吧?”乔玉儿听他说了句“去里屋”,心里便在猜测着他的话,发现怎么也猜不出他的意思,也就干脆不猜了。
经历了很多事儿,乔玉儿切身感觉到,男人和女人确实是两种动物,永远猜不透这种用下半身思考问题的动物此时此刻在想着什么。
只见袁德鹏蹬掉了皮鞋,向前一倒,整个人就直接趴在了床上。他把脸埋在柔软的床单上,平着伸直了两只胳膊说:“你上来帮我压压身子,浑身酸疼。”
原来是这样。乔玉儿坐到床沿,弯腰解开高跟鞋的系带,提了提裙子,上床骑坐在他两条厚实的大腿上,从颈椎,到肩膀,再向下到腰部,用力的揉搓按摩起来。
卧室里静的出奇,只有身下的袁德鹏随着她手上的力度发出的有节奏的轻轻的“嗯嗯”声音,还有按在他的肩胛骨时,乔玉儿感到的他的骨缝里发出的轻微的声音。
两手合十,指缝张开,乔玉儿的手侧快速的敲到着他的后背,屋里想起了有节奏的“嗒嗒嗒嗒”的声音。
“你是不是学了一些?”感觉到乔玉儿这次的按摩很舒适,比在茶楼睡醒后的那天早晨有了很大的进步,袁德鹏歪过脑袋对她说。
“你都感觉到了呀?前几天我爸腰痛,估计是钓鱼长时间坐着累的,我陪他去了盲人按摩那里。看到师傅给他按摩捶打,我就偷学了几招。是不是太业余啊?”乔玉儿揉着他厚实的腰身,扭动着身子回答他。
她尽心尽力的伺候着他,又为他温柔万分的上下搓着后背。
“好了,已经很舒服了,今天就这样吧 ”,听到他的话,乔玉儿便停下了手里的按摩,轻轻拍拍他的屁股,“那我就下马了啊?”说着话抬起大腿一抬身子一扭,蹭到了床边,弯腰穿上自己的高跟鞋。
袁德鹏也坐起身来,正要下床穿鞋。乔玉儿看到屋角有一双白色拖鞋,连忙拿了过来,“你要是不出门,还是穿这个吧,穿皮鞋太累了”,说着话把拖鞋给他套到了脚上,回身又把褶皱的床单整理的平平整整。
“真是懂事的孩子啊”,袁德鹏轻轻拍了拍她翘起的臀部,站起身来用力踩了踩,感受了一下拖鞋的舒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