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儿不巧啊,晚上我要去亲戚家里,跟人家定了。上次我妈在省城住院,没少麻烦人家,我好不容易来一趟省城,过去看看人家,表示谢意”,乔玉儿的谎话也是张口就来。
“那好吧”,金部长在朋友面前,还不想太明显的带着一个漂亮女人,便转身从公文包里捏出一沓钱,大概有三四千的样子,笑着说:“你给人家买点儿好东西,别太抠门了。晚上过来一起住?”
“再说吧。你都已经出来了,今晚还要喝酒,不一定喝到几点呢,就自己好好睡一觉吧。注意别喝太多啊”,乔玉儿踮起脚尖,上前搂住他“啵”了一下。
距离上次跟着大姑父许志明和妈妈,到省委的别墅区,转眼过去了两年多的时间。花开花落,张景武住的院子依然是郁郁葱葱。
去餐厅的过道上,乔玉儿问道:“今天怎么没见到舅奶奶呀?”她问的是张景武的老娘。
张景武长叹一声,“世事无常,岁月匆匆,老人家已经去世一年多了!”
乔玉儿惊讶的问:“上次我们来的时候,还是好好的呀,怎么说没就没了?”
“上次你们来的时候,她就是癌症晚期了。我们看了北京的专家,专家说越是化疗和放疗,走的越会快一些,让我们给她吃进口的药物,尽量维持。这一年的药钱,就花了七十多万,还是没能留住她。她的病,我们没有告诉她,也没有告诉任何人。”
“西药不行,没试试中药吗?”乔玉儿听说过一些中医治好癌症的传闻。
“都试过了,国内知名的中医都过来看过,没用”,张景武说,“丧事从简,这是组织的规定,我们没有大操大办,也就没有通知你们。遗体火化后,我们把她的骨灰送回了老家,和我爸的骨灰埋在了一起。”
“真是没想到啊”,乔玉儿垂下了眼睑。
“别难过了,我们能好好的生活,就是对逝去的长者最好的安慰”,张景武拍拍她的肩膀,“我们吃饭去吧。”
小餐厅里,已经摆好了精美的菜肴。两个人开了一瓶红酒,轻声细语的细酌慢饮起来。
饭后,乔玉儿在他的引领下,进到了他的大卧室里。
这是她第一次睡在他的家里,以前都是在外面过夜,不管是在北河市、还是在临曲县的宾馆。
“舅妈不会突然过来吧?”脱光了身子躺到了床上,乔玉儿这才担心的问道。
“你放心吧,任何人进来,门口的警卫都要通知我们,这可不是你们县城里的居民小区”,张景武笑呵呵的抱紧了她……
享受完年轻人弹性十足的肉体,张景武的困意涌了上来,不知不觉的打起了轻轻的呼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