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呢?”郑月月睁大了美丽的眼睛。
“不能让他看出咱俩关系有多好,你要装作临时的随意的提出来这事儿。我看他的反应,再答复你,要把戏演的跟真的似的。好事儿办好,更要办巧,别让他对咱俩有什么怀疑和想法。”
“就你心眼儿多,要不你咋能当大领导呢”,郑月月笑着捅了捅他。
还没等两个人想出具体在哪一天,当着孙亦顺的面儿提出安排工作的事儿,孙亦顺就提前火急火燎的约请了聂占元。
原来是黄叶乡那边出事儿了。
白河上拦水坝,聂占元批了100万的财政资金,又让县水泥厂捐献价值20万元的水泥,还有60万元的资金缺口。
比预想的计划好了许多,孙亦顺便不想找马家营村里借钱,也不想再让乡干部捐款了。
一方面这是公事,不能搭进去自己太多的人情。人情总是越用越少,要等到自己最关键的时刻使用。
二是乡政府干部也很穷,每月就那点儿死工资,像自己这样能随手拿出十万八万的没有几个。
剩下的办法就是去乡里信用社借贷款,三年或者五年期限,让乡造纸厂提供个担保。
反正乡里正要给造纸厂批个新的地块儿,如果实在还不上贷款,造纸厂就替乡政府还上,再从土地使用金上给造纸厂补贴回来。
听了孙亦顺的计划,宋中宽满口赞同。
别说贷款期限三年或者五年,两年之后他就有可能调走了,后面的事儿自有后来人负责。
两个人来到黄叶乡信用社,敲响了主任郎勤的门。
“稀客啊稀客,两位领导能光临寒舍,我这是柴门有庆啊。我说早晨咋听到喜鹊枝头叫呢”,五十岁的郎勤满面油光,伸出胖手笑呵呵迎接着他俩。
按照行政隶属,乡信用社归属县信用联社领导,不受乡政府制约。
但在乡里这一亩三分地上,离开了地方政府的支持,很多事情还真就是不好办。
“老郎啊,你的肚子越来越大了,没听说吗?肚子越大,本事越短”,宋中宽和郎勤认识十多年了,夹荤带素的开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