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也没办法,我们很沮丧地收拾了一下门口,也就被让进家里去。
那天刚开始的时候她的父亲没在家,只有她母亲招待的我。
而她的母亲很慈祥,除了在门口被吓到的那个意外,对我的到来也算是极其热情,让我紧张的心情缓解了不少。
我那时的阅历不够,长这么大还真的是头一次去一个拥有独门独院的人家,对她家的独门独院光是很有兴趣,却没意识到她们家的不凡。
快吃饭的时候,她家的门外有响声,不一会儿,进来了两个人。
走在前面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个子不算太高,面上神情严肃,很有派头。
我恍惚觉得这人有点面熟,好像以前在哪里见过似的。
但是我们做记者的人,每天到处跑,又经常要翻阅国内同行的报纸。
所以见的人很多,对着陌生人认为是熟悉的面孔也很正常,就没太往心里去。
后面那个是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不过个子瘦高,不像是他们家里的人。
果然,丁克清站起身冲着前面的那人叫了一声爸爸,对后面的那人就只是点了一下头。
我这时候不知怎么,脑子里突然想起这人为什么面熟了,他不就是那个正管我们的那个部的部长吗?
我的脑子顿时忽悠一下子,有些发懵,不知怎么,也就机械地站起来跟着丁小清叫了一声爸爸,然后就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那个男人错愕了一下,就笑了,开口道:
“我还没有答应把闺女嫁给你,你是不是急了点?”
其他人也跟着笑起来。
那天她爸爸回来以后的后半程大部分时间里,我都是不知怎么过来的,浑浑噩噩地。
而且一直都是眼发直、腿发抖、头上直冒冷汗。
最后离开她家的时候,我都不会骑自行车了。”
说到这里,看大家听自己讲故事都停下了筷子,毛小都有点不好意思,就端起杯跟大家邀酒道:
“得,净听我瞎聊,都忘了喝酒啦,得嘞,我也不说了。
来来来,我敬大家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