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吧。”
凌书飞一招手,靳从风默默跟在身后进了军长办公室。
尚伯纳五十多岁,正背着手站在巨大的作战沙盘前沉思。他身材瘦小,腰杆挺得笔直,给人一种若即若离的威严感。
“军座。”凌书飞打破了安静的气氛。
尚伯纳回过头来,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身后的靳从风。
“说吧。”
凌书飞把来之前就想好的说辞,言简意赅地讲了一遍。他知道军长不喜欢汇报者长篇大论,浪费他的时间。
尚伯纳听完皱了皱眉:“这点小事还值得兴师动众。我看你们是没仗打,闲的!”
凌书飞听他语气加重,心里一沉,准备好迎接狂风骤雨。
“军人,就应该把精力放在保家卫国上,而不是利用职权去处理杂七杂八的琐事。”
尚伯纳又看了一眼靳从风,问道:“就是他?值得薛执委给他说情?”
凌书飞小声道:“他是燕家的保镖,这次出面找到我,主要是不想让他遭受不公的对待。”
“你什么意思,难道我军中还有这种情况存在?”
凌书飞当然不能直说,毕竟秦明是自己的上司,他一带而过解释道:“我跟燕家说过了,保证他不会遭到不公对待,所以才特请您批准,交由我来看押。”
尚伯纳哼了一声:“这种事你直接找秦团长就可以,非得跑我这来一趟,只怕没这么简单吧。”
凌书飞嘿嘿一笑:“还是军座火眼金睛,什么事都瞒不过您。”
“少拍马屁,有话赶紧说。”
凌书飞尚未来得及汇报,当值参谋就进来通报,秦团长到了,想单独见一见军长。
尚伯纳倒背手走了两步,哼笑一声:“说曹操曹操到,你这还没说完呢,他就来了。好,那我就都听听你们要讲什么。”
“你们两个先从这个门出去,等陈参谋喊你们。”
秦明进来之后,丝毫没有察觉到异样。他简单寒暄之后,便将前因后果汇报了一遍。说到凌书飞带走靳从风的时候,还装不知情地问道:“可是军座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