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干脆同行。
话匣子打开,刘大力才知道,这一对母子是刚刚搬到铜锣巷。
美少妇姓谢,单字一个梅花的梅,有着一手制衣的本事,以此为生。
奇怪是这小孩也姓谢,单字一个逊。
儿子竟是跟着娘姓?
毕竟汉人风俗,夫妻不可同姓。
问起小孩的爹,母子二人都说是死了。
刘大力也不是长舌妇,也不再问了。
既然同路,刘大力干脆将母子二人送到家。
到了谢家母子新租的宅子,刘大力才发现这一对母子竟然和自己家只有一墙之隔。
不过却不是左右为邻。
两家都是局促的小院,没有后门,两家的后墙贴在一起,一个大门朝东南,一个大门朝西北。
回了家的刘大力,脑子里就抹不去那谢梅的影子了。
尤其是那一对大腚,在梦里晃醒了他。
刘大力孤身一人,这些年也不是没想过找个媳妇,可好人家的闺女谁能看上他?
一个好勇斗狠的打行,无根无底,虽说能挣些钱,可也说不上真的多有钱。更何况,吃他这碗饭,说不好哪天就被人打死在街头。便是没那么倒霉,这些年打行里的精壮汉子一个不留神被人伤了,至此变成残疾废人的例子谁还没见过几个?
好人家看不上刘大力,水性杨花的败柳也入不了刘大力的眼,这么一耽误,就独身一人到了三十岁。
可这谢梅的出现,忽然就让刘大力动了心思。
这心思初像一朵小火苗,但很快就烧了起来,烧的刘大力抓耳挠腮,夜不能寐。
刘大力不是木讷的人,能在打行当上棍首,行动力也是有的。
既然有了这份心思,那就不会没行动。
没事到谢家母子门前溜达溜达,瞅到机会就帮忙挑个水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