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宁文远不低头看他,而是漠然盯着他的头顶。快秃了,
“那我怎么听说张封说什么选拔都是关系户的时候,你在旁边附和他。”
“我也就是敷衍他几句,没说其他的话,毕竟他要是心情不好,出了工作上差错,我也要承担责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就这么简单吗?怎么有人听到你不只说了这么话。”
“谁说的,在什么时候听到我说的,叫那人出来和我对峙啊。”
“好的,我明白了,你也不要这么激动,中秋节的业务完成得怎么样?不怎么样吧。”
“我会努力的。”
“光靠努力没有用的。我知道你读书很好,可是你不要把学校那一套带到社会上,在社会上最关键的是要会来事。来,我给你个机会,不要让人说我没有帮你。你明天晚上有空吗?下班后回去换身衣服,我带你去见几个大客户,完成得就算你业务达标了。”
如芒在背,宁文远难免往坏处想,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但她也没资格选,到了时间只能去硬着头皮换衣服。她特意穿了一件长袖的黑色长裙,极保守,袖子盖过手腕,裙摆长过脚踝。赵怀开车来接她,看了一眼道:“怎么穿这么老气,像个修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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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包厢里,入目所及都是中年男人,一整桌只有她一个年轻女人,万绿丛中一点红,赵怀的用心再刻意不过了。
人齐后开席,基本都是男人们侃侃而谈,没有宁文远说话的余地,她就默默吃饭,原本也乐得自在。可一旦敞开了喝酒,她就成了众矢之的,先是赵怀催着她去挨个敬酒,然后又有人半开玩笑着要她补两杯。至少被灌了有两斤白酒,她酒量好,但不外显,只假装酒劲上来了,迷茫微笑。
“这小孩话太少了,还是要多出来历练历练。”有人又灌了她一杯,宁文远仰头喝了,赵怀并不阻止,只忙着和旁边的人攀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