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妈妈说的对,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佐助。”
佐助把头撇到不见鼬的另一边,“哼......”
眼见两人根本不在同一频道,调解无效。
鼬习惯性伸出载满歉意的食指,往佐助稚嫩的额头轻轻一搓,“原谅我吧,佐助,下次不会了。”
佐助羞红了脸,“哎呀......”
鼬说完,转身前往浴室。
“还有另一个喔。”
鼬回头问:“另一个?”
“是的,另一个漂亮姐姐长的像一只温顺的猫咪,她说她叫宫本韵楠,她身上好香啊,跟泉姐姐一样。”佐助津津有味回忆着。
“那她找我有事么?”
佐助摇了摇头,“她说既然你不在家,那就没事了,下次再来找你。”
鼬没再问什么,转身就去洗澡。
——
十一点,木叶烈士陵园,传马的葬礼结束,他父亲苍老了很多,与初见时判若两人。
人潮逐渐散去,鼬牵起佐助,心情沉重跟在人流后面。
信子哭成了肿眼包。
到了前方各回各家的分岔路口,信子感激涕零,神情极为庄重的喊了鼬一声,“鼬君。”
鼬与佐助的眸光同时落在信子身上,她几声哽咽,从牙缝挤出,“鼬君,谢谢你。”
“怎么了?”鼬问。
“谢谢你上次在地下室救了我,要不是你,可能就没有现在的我了,同时也谢谢你这段时间的照顾,你一直都没有嫌弃我跟传马这两个拖油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