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煜的眸子深邃,犹如一汪深潭,透着冷厉和寒意,夜风忽然打了个寒颤,错开目光,不敢去看谢煜的眼睛。
“少将军,我们要现在就回去吗?”
谢煜收起手中的玄铁印章和遗诏,小心地贴身放好,说道:
“今晚就动身,寒峪关需要好好整顿一下了,北契人已经混到我的关内了。”
夜风一凛,他早就收到了夜影来报,寒峪关的关令最近搞了不少小动作,趁着谢煜不在,和北契人勾结,已经放了不少探子进城。
“他真当我寒峪关是个徒有虚表的空壳子?以为放几个探子进来就能里应外合了?他是这些年日子过得太舒坦了。”
……
“殿下,我们的人失手了,东西……丢了。”
“废物!”
“既然如此没用,也就不用活着了。”
跪在地上的人浑身一颤,低头退了下去。
宣王起身来到屋外,青松青柏跟上。
“去安远侯府。”
……
姜瑜葭又一次问身边的金巧:
“你去看看,殿下来了没有?殿下说,两三天就来接我的,可是这都已经第四天了。”
金巧看了姜瑜葭一眼,心里的话咽了回去,答道:
“是,姨娘。”
金巧离开,府里的丫鬟秋杏说道:
“小姐,这个金巧干嘛每次都唤您姨娘啊?她是不是诚心故意的?”
姜瑜葭本就心烦,听秋杏这么说更是不悦,说道:
“我本就是姨娘,你还想别人怎么称呼我?你去找我父亲问问,宣王最近是不是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