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红薯藤插钎,刘二福还是来了宁闵之后才慢慢摸索出来的,毕竟他前世并未见过红薯的种植过程, 自然无从知晓红薯的种植正确方法。
“这我倒是不知,不过这刘县令也真是个奇才,为人还极是有趣,甚合老夫胃口啊!”
说着话,两人便到了刘家花厅,无需他人招呼,自然就座用膳。
“楚爷爷,曾老先生,新酿的高梁酒今日已出锅,小生给两老温了二两,可是要现在尝尝?”小生端着小酒壶,温声笑道。
两老之前已知小生着人酿了一锅高粱酒,便一直盼着高粱酒出锅,如今能一尝为快,自然高兴答应。
温热的高粱酒,配上盐焗鸡,嫩豆腐鱼肉汤,油炸花生米,清炒小青菜,两老吃的那叫一个心满意足。
“楚爷爷,今日富月楼新上了桃酥,吃过的人都说好,咱们也去看看?”见楚老终于吃好喝好,家安亲热挽上他的胳膊,一脸热切道。
楚老是楚天的亲生大伯,平日里吃住都在刘家,关系甚是亲近。
听家安这么一说,楚老下意识伸手在自己腰间干瘪的荷包上摸了摸,尴尬一瞬,咽了咽口水,神态自若道:“不妥,老夫今日已酒足饭饱。”
楚老自打来了宁闵,便彻底放开了自己的吃货本性,素日里与家安、单来三人成行,在宁闵的街头巷尾转悠。
除此之外,刘二福一有时间还领着上府城或山里寻些新鲜吃食。
楚老乐不思蜀,将原本与家人约定“待一年就回京城”的承诺抛之脑后,不舍挪窝。
可奈何学堂每月发的银钱统共也就那么些,除了开支,再给星光院捐点,所剩银钱真不够三个吃货造,以致每每到了月底,楚老便囊中羞涩。
刘二福见楚老光吃不动,还贪多,便伙同家里的几个大小孩子们,用分散楚老注意力的不正当方法,让其在围棋上输自己一局,使之答应加入刘家的每日晨练队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