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寻常百姓而言,失去这样一头宝贵的耕牛究竟意味着什么呢?
更何况,刚刚红云还看到了翻滚的河水中还夹杂着一件衣服。
这个问题沉甸甸地压在了红云心头,令她陷入了沉思之中。
“白县丞,你当真确定这些年来,洪灾皆都已得到妥善治理?”红云目光锐利如剑,直直刺向白县丞,同时招手示意对方近前答话。
白县丞心头一紧,额头上冷汗涔涔而下。
他脚步踉跄着走到红云面前,低头躬身,声音略带颤抖地答道:“回殿下,此皆是前任县令的决定,下官不过奉命行事而已。”
“哦?如此说来,倒是前任县令之过咯!”红云嘴角微扬,似笑非笑地将这句话又重复了一遍。
白县丞闻言,急忙点头应道:“正是,正是啊!下官曾屡次劝谏前任县令,务必加力整治洪灾,但其却不以为然,反斥下官多事。下官着实冤枉啊!”
说完,他更是摆出一副苦大仇深、受尽冤屈的模样。
红云环视四周,并未见到松河之上有桥梁存在,不禁心生疑惑,转头看向白县丞问道:“那么每次发生洪灾之时,凌乡人又是如何渡过松河呢?”
白县丞不敢怠慢,赶忙趋身上前回话:“回殿下,每逢洪水泛滥之际,百姓们通常不会选择从此处通行。若无必要,便闭门不出;若是必须外出,则唯有绕道竹乡而行。”
今日新县令朱大人方才到任,府内诸事尚不明晰,唯有他这白县丞对情况较为了解,自然责无旁贷。
即便他万般无奈,也得上前回话。
“殿下,现在早已过了正午,不如我们找个客栈先吃点东西?”朱县令见红云一直站在岸边,害怕有什么问题,于是提议道。
“行!走吧!”红云一脸悠然地说道,似乎并不着急。
用过饭后,红云略加思索,然后提出大家分头行动。
只见她嘴角轻扬,微笑着对白县丞说:“朱县令此番初来乍到,想必也很想深入了解一下当地百姓的生活状况吧!这样可好,就让白县丞陪你一同前往探访一番如何呢?至于本公主嘛……嘿嘿,我还是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