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浩平摇头道：“师妹生性自由顽劣，让她给灵川护道，我反倒更不放心，好不容易出了这么个好苗子，可不能被师妹带偏了。”

张浩平看李清风疑惑的样子，他笑道：“放心吧，灵川的护道人我自有安排，我们剑宗好歹还是个圣地，虽说人丁不旺，底蕴有限，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总归是有点底气的。”

李清风点头，心中有所了然。

张浩平站在落须柳底下，仰头望去，站了许久。

“于道各努力，千里自同风。”

张浩平喟叹一声，这句话说的是自己和李清风，也是即将远行的弟子们。

……

一行两人，闲庭信步走在云朵之上，好似四处游玩，满是惬意。

脸颊圆圆婴儿肥的少女转头，问道：“师父，我们这是要去哪？”

年长女子忍不住掐了一下少女的脸蛋，笑道：“师父带你去练练胆，姑娘家家的，不能怕这怕那，以后出去闯荡，被人看到哭鼻子是要笑话你的。”

少女皱了皱鼻子，小脸一苦，“啊……可以不去吗？”

女子用手指轻轻弹了一下少女额头，“你想得美，师父那些个师侄，也就是你师兄师姐，他们最少都是六、七境修士，一个个都能独当一面了，哪像你，见到虫子哭鼻子，见到凶猛野兽也哭鼻子。”

少女富有灵气的眼珠子一转，岔开话题道：“师父师父，你给我讲讲剑宗的情况呗，我都还没见过师兄师姐他们呢。”

女子一眼看穿少女的小把戏，“你师兄师姐马上都来九州了，日后你们有的是机会相见，现在嘛……你就好好给我练胆去。”

女子说着挥挥手，将少女丢进九州赫赫有名的鬼窟之中。

然后女子低头饶有趣味地看着少女鬼哭狼嚎，边看边嗑起了瓜子。

徒弟不拿来玩，那将毫无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