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佰叁拾陆.杀了段月娘

寒蛰不住鸣 织夏 1206 字 20天前

邢蹇一字一顿地,“畏罪自杀。”

杨凌风手里的茶盖“噌”的一声掉落,溅起茶碗里的水花。

*

“爹爹,怎么了?”

邢蹇看着邢玚这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你能不能收收你这副德行!”

“我怎么了?”

“你说呢?你把人家当兄弟,人家想让你全家陪葬!”

邢玚挠了挠头不解,“还请父亲明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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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蠢货!你现在还不明白那个白墨为什么自尽吗?”

邢玚大惊,“什么,白墨是自尽!”

邢蹇深吸口气压着,“你这些天,去派人把那个跟他们交往密切的结拜兄弟找到。”

“还有,梅鹤卿问你关于宅子的事,你不要乱说,知道么?”

“……嗯。”

“嗯什么嗯!”

“知道了,知道了。”

*

深夜,一盏孤灯忽明忽灭,窗户开着有风夹杂着细雨吹进,梅鹤卿坐在案桌旁审阅着厚厚一沓的卷宗。

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卷宗,都是刑部定下的铁案,偏偏齐非说了,这次要好好整顿刑狱,叫他连夜查清楚卷宗,做下记录。

他又不会真的清查,无非是要他分身乏力,暂时没时间查段月娘,白墨的案子。

到雨季了,庭院里能听到滴滴答答的声音,灌进来的风带着寒凉。

梅鹤卿手搭在膝盖上,熟悉的痛感又慢慢蔓延,眼前一片模糊,一个字也看不进去了。

他匐在案桌上,忍着细细密密针扎的疼,后背一层冷汗。

上次疼的时候,慎儿陪了他一整夜。

那是他第一次希望能多疼一会儿,梅鹤卿一整日的情绪在此刻再次决堤,他真的好想她。

迷迷糊糊中,窗户被关上,一件衣裳轻轻地披到了他身上,梅鹤卿下意识按着她的手,“慎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