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小经招呼跃跃欲试的大虎藏好,他几个起落闪到靠近火堆不远处的一个风倒木后面,仔细观察马匪的情况。
一个雄雄燃烧的火堆旁,几个好似头目模样的马匪围站在一个脸有刀疤的马匪身旁,那刀疤脸马匪拿着一个酒囊往地上浇淋,一手挥用马鞭抽打着一个倒在地上的人。
定睛细看,霍小经躺倒地上不断呻吟的正是失踪的副帮主聂百家,在他身边几个血淋淋的人头滚落四周,远处树干上悬挂着几具无头尸体,想必应是中和帮弟子的尸骸。
霍小经没有轻举妄动,他倾耳细听片刻,便知晓了大概。原来,早晨聂百家返回侦察情况,却被这阴风山的寨主刀疤刘发现并擒下,严刑拷问下聂百家和中和帮弟子却都不开口,那刀疤刘怒火中烧,盛怒之下用砍掉中和帮弟子人头来威逼聂百家,但聂百家不肯屈服,于是便被折磨到现在,眼看他已是奄奄一息快要一命呜呼。
“聂老二,你不说也没有啥关系,你敢对我铁胆大哥不敬,就是对我阴风山最大的挑衅,你还好意思拿平日孝敬说事。
他老人家在黄沙坞堡住宿,你们明明已经认出为何不上前孝敬,还躲得远天远地,你们不是心中有鬼,还会有啥!我铁胆大哥义薄云天,阴风山脉除二位尊者外,人人谁不想孝敬他老人家!”刀疤马匪恶狠狠地用脚踹踢着奄奄一息的聂百家。
“刘大当家的,我们真没有认出他老人家,我们走得人困马乏,都早早歇息了,不知道他老人家也到了黄沙坞堡,否则能亲眼看见铁胆大侠,这天大的好事和荣耀,我们怎么会愿意错过。”聂百家强忍伤痛断断续续地回着话。
“哼,听铁胆大哥说,你们中和帮有个姓霍的小子,说话就对他老人家不敬,所以他对你们中和帮很不满意。我们听闻此事就急急赶过来要为他老人家出出这口气,灭了你们这帮不知好歹的龟孙子。”那刀疤马匪举酒囊饮了一口呵呵笑骂道。
“大当家,冤枉啊!我帮中没有姓霍的小子,那小子只是一个过路行商的护卫,现在想必还在黄沙坞堡。大当家看在我们多年孝敬的份上,你就饶了我们中和帮吧,我们给你老立长生牌位,世代向阴风山进贡孝敬。”聂百家闻言心若死灰,但还是怀一线希望苦苦哀求。
刀疤马匪扬起一脚,将聂百家踢晕过去,对周围众匪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