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冬琴慈爱地笑着说:“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吧,名字和称呼只是一个代号而已,叫起来顺口就行。”
“余小姐,”司徒娟子已感到了对方的可亲可爱,她下意识地偎近她的身体,“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问吧?”
“你今年多大年纪呢?”
“唉,58岁了。”
“58岁?!”
司徒娟子差点跳起来,眼睛瞪得老大地看着她。
“怎么?你不相信?”李冬琴亲昵地搂着她,“你知道戴正光的父亲戴树豪多少岁吗?我是戴树豪的原配妻子啊!”
“你是戴树豪的原配?”
司徒娟子的眼珠子差点掉出来,她惊讶得嘴巴都合不拢。
“我知道你不会相信。这样吧,你先看看你自己,你就有理由相信我了。”
李冬琴把司徒娟子领到一个有镜子的地方,她开亮了镜前灯。
司徒娟子不看尤可,一看吓了一跳。
“我怎么会变成这个样?”
“因为你也接受了我的美丽工程。”李冬琴笑着说,“你没有变,你只是又回到十七八岁时的你而已。”
“这—-—”司徒娟子咋着舌头。
“你是担心戴正光不认你吧?”李冬琴又变回到余妙的活泼和调皮,“放心,我会让他认了你的。”她轻轻地拍了拍司徒娟子丰满而结实的臀部,“去吧,也许他正在焦急地寻找着你哩!”
“这……”她下意识地挪开步子。
“等等,你先帮我把她处理了。”李冬琴指着地上曾芸菲的尸体说,“我们把她搬到她曾经想去的地方。那里,她叫它保鲜墓,我们把她保鲜储起来。也许,五十年一百年以后,一个鲜活的曾芸菲就从这里走出去。但愿那时的她,不要再像现在的曾芸菲这么贪婪。”
她们合力抬起了还没变硬的曾芸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