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太说,看见你就把你拧回去。”
“师太没说过这样的话。”秦子追嫌起眼。
一只手揪住秦子追的另一个耳朵。
“你怎么知晓师太没说过这样的话?”
“虵族让我回人族有事,跟师太说好的。”
“这赖劲。”
“真是师弟啊。”
两只手松开。
秦子追躺到里屋的床上,又赶紧到外屋,说:
“师姐,我在这里你们不能说出去。”
“惹了事不用我们说出去。”
“和虵族道场主说好的。”
“谁愿意理会你的事?别粘我们就行。”
“害我们捉了多少雪粉虫啊,到现在看见虫子还恶心。”
这话说得秦子追胃里不舒服,他知道师姐们是在拿自己冷开心。
“师姐,我还没吃呢?肉多像雪粉虫啊。”
两个师姐恶心到自己了。
秦子追进里屋,外屋有作呕的咳呛声,师姐们吃过吃食了,肉炖得太烂,给师弟一说,肥肉皮真有点像雪粉虫。
不久,一个师姐喊:
“起来,吃雪粉虫了。”
秦子追出去,桌上搁两陶罐,一罐是根茎糊糊,一罐是炖得烂霉了的肉。
两师姐出去。
现在轮到秦子追恶心了,道家,不会生活,什么东西都往罐里扔,加些水炖起来就行。
罐也做得奇怪,像药罐子,口小肚子大,糊糊煮硬了还喝不到嘴里。
秦子追知道又是师姐们在捉弄自己,师姐们好心情,连双筷子也不给自己。
师姐们进来时,秦子追正仰着脖子把罐倒竖在嘴上,一只手在拍罐底,把硬糊糊拍震下来。
如果不是有师姐在,秦子追宁可用手掏着吃。
这么大个规模、这么多的人,药都的夜晚除了看雪,依旧冷清。
雪白,即便到了夜半,也有比月光还白一点的光亮。
早上,两个师姐去叫秦子追时,很骇了一跳,床上躺着的不是师弟,是一只猪。
那猪也奇怪,不是这里的猪,这里的猪灰、棕色毛,有獠牙,这猪没有獠牙,白白肥肥的,身上套着袍子,舒服地抽着鼾。
下半夜两位师姐就没睡好,给鼾闹的,那鼾是一声比一声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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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姐们进屋秦子追就醒了,想坐起,师姐却朝他撒了包东西,他的眼睛便看不见了,伸手捂眼睛,模模糊糊看到的不是手,是蹄子。
他呀了一声,两师姐看见猪头变成师弟的头脸,嘴里叫着“眼睛眼睛。”
一个师姐跑出去抱来一罐水朝秦子追脸上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