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这个男人最恐怖的地方……黑纱女人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似的,娇躯开始了控制不住的颤栗,仿佛被在寒冬腊月中被室外被浇了一桶冷水。
如坠冰窖!
在地狱杀戮场中,每杀掉一个人,杀人者身上的杀气都将激增几分,而这些杀气能够震慑住一些妄图偷袭的宵小,同时也将无形中不断地影响着杀人者。
起初的时候,杀人者只是偶尔会流露出嗜血的情绪,可随着时间延长,杀戮气息也将变得越来越明显,杀气将逐渐影响他自身的心志,仿佛看到任何生物都想将其诛杀。
随手杀个人,就像碾死一只蚂蚁那样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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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情况都需要杀人者寻找一个相对安静的环境,细细梳理充斥于体内的杀意,连她都未能幸免,只能依靠日日引用血腥玛丽来勉强压制。
可这个男人却完全不同。
他每天都在如同王一般在城中游走,血腥玛丽也喝得很少,跟参加地狱杀戮场一样,看心情!
庞大的杀气时时刻刻围绕着他的身体旋转着,使得他浑身都散发着肃穆的杀气。
冰冷、嗜血、残忍、无情……这些词汇也都早已成为了他的代名词,被地狱杀戮场中的堕落者口口相传,可女人知道,这些都只是表象!
这个男人从一开始就没有被杀气影响过!
从始至终!
跟其他的堕落者一样,他的眼神中流露出的,同样是对生命的漠视,但给人的感觉却大不相同。
其他的人,参加完地狱杀戮场,眼中流露出的漠视,就像是男人与女人一夜疯狂,进入贤者时间一样的餍足;
可英雄王不同。
他眸中散发出的淡漠情绪,从头到尾都没有变过,收割一条生命如同吃饭喝水一般简单,就如同人的生命跟餐厅中鸡鸭的生命一样,没有什么区别。
不是杀意控制他,而是他掌控杀意!
“照你这样说,本王还真是没有杀你的理由了?”
黑纱女子颤栗着,没有回答,娇躯伏得更低了。
“不过本王替你想到了一个,”
女子听到英雄王这样说道:“刚才进门的时候,未经本王的允许,你擅自抬头看了本王的脸,对吧。”
“我,我没……”
黑纱女子娇躯微颤,刚想开口辩解,殊不知,从她进门说出第一句话开始,就已经被对方判了死刑。
下一秒,
一柄银亮的长枪从正头顶如同闪电般飞来,瞬间刺穿了她的手背。
“……啊啊啊!!!”
黑纱女人感到剧痛、恐怖、惊愕,死亡的威胁漫延全身,她完全没有料到这柄闪耀长枪的攻击,不可置信地抬起头,寻找掷枪者的身影。
不,其实她根本连找都不用找。
那道雄丽的金黄色身影依旧端坐在镶嵌着蓝紫色水晶的高椅,外表神威赫赫,裹着全身的金色甲胄闪闪发光,就连那满天的星斗与皎洁紫月的光芒都为之暗淡。
慑人的压迫感让黑纱女人的心中满是恐惧,心理上的恐惧甚至让她忘了肉体上受伤的愤怒与痛楚。
“匍匐在地上的虫豸,谁允许你抬头了?”
金黄色的人影语气冰冷地质问道:“明知故犯,罪加一等……哦,还多了一条,你的叫声污了本王的耳朵!”
那双如同烈火般鲜红的双眸,睥睨趴伏在地面上的黑纱女人,语气之中没有鄙夷之意,只有无比的冷漠,仿佛他惩戒的对象真的是一个渺小的蝼蚁。
“你没有资格看我,虫豸就要有虫豸的样子,永远低着头看着地面,然后……去死!”
金黄色的人影周身,赫然泛起无数道散发着光辉的水波涟漪。
紧接着,从这些涟漪中延伸出一柄柄刀、枪、剑、戟、斧、钺……等等不一样的武器,但是每一件都是装饰绚丽的宝物,散发着煊赫的金光,而且尖锋全部指向黑纱女人。
完了……女人悲凉地想到,不是经由大脑思考的结果,而是源自本能的直觉。
在地狱杀戮场中,雪海臧的每一场比斗都是如此,开场便占据了制高点,比如场中负责照明的路灯……随即便像这样,释放这种规模的兵器之雨。
战绩最高的一次,是将与他同场比斗的六位魂斗罗轰杀成渣,走出地狱杀戮场的时候,立刻被上百人围攻。
往在他身上招呼的的拳脚、刀剑不知凡几,可最后的结局,却是那百人全死,死状惨烈,断肢分撒在街道的各个角落,前来收敛的人到现在都没有将尸体拼凑完全。
他却毫发无伤,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似的,再次在城中溜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