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弗莱曼先生,非常麻烦,帕克图虽然语言上对我们有冒犯,但是他承受了圣水的考验。他从主观意愿上并没有亵渎主的意思,仅仅凭借对我们的冒犯,很难直接判定死刑。”
萧焚点头,跨步走进了一个铁栅栏中,看着眼前被捆绑在木头架子上的健壮男性。帕克图听见了栅栏外的窃窃私语,但是他不知道外面那些人说了什么。这种未知反而让他更加警惕,当门口的脚步声传来,这位萨克森哥特骑士费力的睁开眼睛,扭头看着门口。
萧焚慢慢走了过去,盯着这位曾经在慕尼黑见过多次的子爵,在兜帽的阴影下,棕发少年忽然问:“你对主,是否足够虔诚?”
帕克图愣了一下,他从来没有听见过小弗莱曼说话的声音,此时在地牢中光线暗淡,火把影影绰绰的让整个空间有种迷离的感觉。因此,这位萨克森骑士没有想到自己面前的这个人居然就是那个小弗莱曼,听见萧焚的问题,这位骑士艰难地点头,说:“是的,是的,是的,圣水可以证明一切,我对主无比虔诚。”
萧焚微微点头,问:“主可曾让你去谋杀小弗莱曼?”
“不,没有,小弗莱曼是个骗子,是个混蛋,是个杂碎,是的,他就是那种东西。”
小主,
“因为他是那种东西,所以你要杀他?”
“嘿,听着,听着,神父。我和弗莱曼之间的事情,是世俗的事情,和教廷没有任何关系。过多的询问小弗莱曼的事情,不是您应该有的立场。”
听见帕克图的回答,萧焚再次点头,说:“说的不错,过多询问小弗莱曼的事情,确实不合我的立场。那么,换种立场,你瞧,我想要你死,应该怎么做?”
帕克图的脸色猛然一定,然后剧烈的抽搐起来,他大声喊着:“不,你没有权利让我死,我是如此虔诚的信奉主,我的家族每年,不,每个月,不,每个星期都在向修道院供奉大量的钱财。圣水可以证明我的虔诚,你不能杀我,你这个该死的神父!”
萧焚在兜帽的阴影中露齿一笑,洁白的牙齿在昏黄的火光中显出一种锋利感,他说:“你向哪里供奉钱财?这里是施佩耶尔,不是你的家乡。你在家乡的虔诚,并不能证明你在这里的虔诚。”
说完,萧焚扭头看着另外一边的一名圣冠骑士,低声命令:“骑士,给我拿一把刀来。”
“大人,他被圣水证明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