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杜诗阳走了过来,送给我们两个,一人一个施华洛世奇的水晶吊坠,微笑着说:“班里的同学一人一个,这款是我一个大学同学设计的,独一无二的,全世界就只有20个。”
我点头称谢,黄天拿在手上,仔细地观看着说:“谢谢你了,可我一个大老爷们戴这个不合适吧?”
我心想这又是个直男癌晚期的患者。
曹雨在后面不满地对着黄天说:“这么用心的礼物,你怎么还挑三拣四的?戴着怎么不合适了,多好看啊。”说完,直接戴在了脖子上。
杜诗阳皱了皱眉说:“这个就是个装饰品,不是戴着脖子上的,不过,你想这么戴也可以。”
曹雨这下丑大了,我忙说道:“装饰品是为了装修那些不起眼的物件,你这么光芒四射的,不需要装饰到脖子上。”曹雨急忙摘了下来,自我解嘲道:“是啊,那我放在床头。”
杜诗阳微笑地看了我一眼,走开了。
指导员再进来的时候,推了一个车,车上都是新书,让自己上去领。
我拿到书看了一下,其中一本的编译者里面有袁丽虹的名字,看来我还真是小看这胜男的小妈了。
下午,推选班长,杜诗阳以全票通过,众望所归的当上了班长。
杜诗阳似乎很享受这份荣誉,对于一个拥有几万员工的管理者来说,仅仅做一个22人的班长,让她如此兴奋不已,小女孩的本性尽显无疑。
这曹雨对于杜诗阳近乎到迷恋的程度,这宿舍里不停地讲述着今天杜诗阳的一举一动,幻想着如果有一天和她要是能双宿双栖死都愿意,还问我:“你是不是也动心了?可千万别和我争啊!”
我不屑地说:“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