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我觉得可以去询问一下住持,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落龙战问道:“杜提刑,无忧寺的住持目前关押在何处?”
“回大司马的话,现关押在寺中的厢房内,暂时还未带回县衙。”
“那劳驾杜提刑带我们前去审问一番吧。”
“大司马请随我来。”
到达关押住持的厢房之时,住持口中一直在呐喃自语,“怎么变了,怎么变了。”
“他这是怎么了?”落龙战询问看管他的衙役,衙役摇摇头表示不知。
“住持,这是几?”落纁黄用手指比了一个,然后在他面前晃了一下问道。
“阿弥陀佛,施主,贫僧并未疯癫,您这是数字一。”
“住持,您刚才一直喃喃自语,什么变了?”
“回施主,贫僧当时刺的是鬼魅啊!可怎么就变成了雍国皇子了呢?”
“住持可否讲讲事情的经过呢?”
“贫僧除了是这无忧寺的住持之外,还经常为村民驱邪治病。前些时日,来了一个女施主,她告诉贫僧她的丈夫不幸去世,儿子尚幼,而家中老母病重,于是前来询我可否为她的老母诊治。”
“我对她说道,可将她的母亲送到寺庙这里来,我为她诊治。而女施主哭诉道,她的母亲重病,无法扶着前来。于是我便答应了她,下山去上门问诊。她告诉我,在无忧寺以南二十里,有一个柳家庄,到了庄上寻柳娘,村里人便会带他前去。”
“次日,贫僧便去了这柳家庄,可是庄里却并没有柳娘此人,于是贫僧便回到了庙中。而第二日,女施主又来了庙中寻到贫僧,对呵斥贫僧为何不去,贫僧告知她去了,可是并未寻到她,而她却说她家就在庄子附近的二三里路附近,希望贫僧大发慈悲,再去一次。”
“贫僧气恼她的哄骗,因此便告知她,今日不宜出行,拒不下山。而这女施主却不依不饶,拉着贫僧的手臂便想走,而诡异的事情就是从这开始的。她前来抓贫僧之时,贫僧发现她并未有影子,便怀疑可能是鬼魅,于是抓起桌上的降魔杵向她刺去。”
“而刺中的那一瞬间,那女鬼魅直接倒地,可当贫僧定睛一看之时,哪里是什么女鬼魅,躺在地上的居然是石施主,当时满地都是血,贫僧探了探鼻息,已经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