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落延维拍着西府府尹家的门。 五色土
“谁啊!”一小厮恶狠狠的开门道。
“叫你家主子出来觐见!梁国同安公主驾到。”落延维道。
“什么公主!有病吧!”没想到报出名号后,这小厮居然出言不逊。
“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同安公主的令牌!”落延维掏出令牌亮于小厮面前。
“等着,我去告知老爷。”
落纁黄在门口等待了差不多一盏茶的时间,大腹便便的府尹终于姗姗来迟。
“不知公主驾到,有失远迎!请恕下官怠慢。”
“薛府尹好大的官威呀,不仅这看门小厮不待见本宫,连你也是如此,让本宫真是好等。莫不是你假意降于我父皇?”咄咄逼人的纁黄是薛府尹没想到的,传言这同安公主为人极其祥和,从不发怒。
“下官不敢,下官不敢。”
“你有何不敢?本宫游玩至此,上门拜见一下你这府尹,没想到居然还被拦在门口不让进?怎地?一杯茶都不愿奉上?”
“公主里边请,里边请。”
落纁黄这嚣张跋扈的样子,简直不像三岁女童能做出来的事,看来这传言定是假的。
“请公主上座,看茶!”
“看来,本宫真不是贵客啊,您这府中的女眷知本宫到来,居然都不露脸?母亲,看来咱们确实不受待见啊~!我们回梁国吧,我去向父皇、母后告知一声,说好让我横着走的公主名声,看来在这西府并不好使啊!”说罢,落纁黄欲起身。
“公主,恕下官招待不周,只是您这突然造访,下官毫无准备,这,这,这。”
“这什么这?你的意思怪本宫了?是本宫没有先跟您这位府尹打招呼就贸然前来了?”
“不是,不是,误会了。”没想到这府尹急出了一身冷汗,看样子也不像那胆大妄为之人,那在这西府只手遮天之人又是谁。
“公主呀,是妾身招待不周,我家老爷不懂如何照顾人,请公主担待些。”这时,一娇媚女子的声音传来,接着挑帘进入正厅。此女子妖娆妩媚,年岁约莫二十有余,穿金戴银预想彰显华贵之气,不过再好的金银首饰也压不住身上散发出来的风尘之气。
“你是何人?”
“回禀公主,这位是下官的贱内。”
“哦,原来是贱内啊!”纁黄着重咬字在了“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