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我忽然发现,我好像又不是那么怕疼了。”

“那我就放心了。”程子谦点点头,反正我是怕疼的,而且我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扛过十级疼痛。

看他们一个个这么有信心过挑战的样子,待会儿还是让他们第一个吧。

我还是最后一个,给他们录像就好了。

“咳咳……”

这时门口响起几声咳嗽,似乎是医生在门口听完了他们装逼,现在开始进来给予他们现实的毒打。

不过看到来人,程子谦惊讶,“黄辉冯,又是兼职?”

没错,进来的这个白大褂,正是黄辉冯,不是卖跌打药酒和推拿的,也不是炒菜的,更不是算命的,是正经的白大褂。

“人在江湖飘,多学几门手艺总归不会错的。”

黄辉冯看到他们,双眼一亮,都是老熟人,“好久不见啦,没想到你还记得我。”

程子谦笑了笑,“我们昨天就见过面。”

而且我永远也忘不了,我婚礼的那天,你送的那两车跌打药酒。

到现在连一坛都没用完!

黄辉冯也不纠结这一点,捶了下他的胸口,感慨道:

“你可以啊,就是之前经常来找你的那个姑娘,你把人家肚子搞大了,挺给力的。”

程子谦:“……”

话是好话,但听起来怎么就感觉那么别扭呢?

“这几个你都认识吧?”程子谦刚想介绍他们,黄辉冯就摆手制止道:

“都认识的啦,刚才听他们几个吹……咳咳,聊天都知道的啦。”

回归正题。

“你们几个谁先来?”

黄辉冯鼓捣了一下仪器,拿着电极片朝几人问道。

程子谦几人果断往后撤了几步,只留下懵逼在原地的曾小贤。

几人的目光汇聚到他身上。

“曾老师,你说洒洒水的,我很想看你怎么洒水?”关谷神奇期待道。

吕子乔重重点头,“曾老师,你加油,我们与你同在!”

程子谦举着手机打开摄像头,“坚持就是胜利,曾老师加油,奥利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