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酒吧。
曾小贤坐在沙发上,拿起桌上酒瓶就是一顿猛灌,在场其他两人没有拦着,让他这颗脆弱的小心脏麻痹一下也是极好的。
“我死定了,我昨天居然把水泼到了一菲身上!”
“没事的,曾老师。”关谷神奇笑道:
“毕竟人有失蹄,马有失足嘛。”
“你说反了吧?”
“没反,关谷的意思是说,蹄子都比你扔的准。”程子谦解释,往后靠了靠接着道:
“冷冷的水也无法浇灭一菲心里的怒火,估计她现在已经来杀你的路上了。”
曾小贤惊恐,握紧了酒瓶。
关谷神奇点点头,对曾小贤同情道:“曾老师,昨天还有子谦救你们,但现在已经没有人能救得了你了。”
“你再跟我多说几句话吧,以后我只能跟挂在墙上的你讲话了。”
关谷神奇一边做出挂画的动作,看得曾小贤眉头一挑,没好气推了他一下。
正在此时,几人感觉酒吧的温度骤然下降了几度,然后就看到胡一菲穿的有些厚实的走了进来。
“来不及了,我还是先去给你拿一杯壮行酒吧。”关谷神奇起身,赶紧脱离了这里。
程子谦见状,也想起身离开,可曾小贤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哀求的眼神看着他,“子谦,你可不能抛下我见死不救啊。”
程子谦无奈,挣脱他的手,坐回了原位,“待会儿我会给你叫救护车的。”
曾小贤默默靠近了一些,然后胡一菲就坐在了他身边的位置上,吓得他一下跳了起来。
“怎么了,长痔疮了?”胡一菲明知故问道。
“没有没有。”曾小贤连连摆手,看到胡一菲脸色不对劲,关切问道:
“一菲,您老人家安好?”
胡一菲一个喷嚏,把曾小贤最后的勇气给吓没了。
他竹筒倒豆子般慌忙认错:
“一菲,对不起,我有罪,我该死,我不是人,我不该拿水泼你,你饶了我吧!”
曾小贤双手合十,语气诚恳认真。
“不管是割地赔款,我都认了,哪怕是把我卖给老黑奴也可以,还有,您老人家所有的医药费我都包了!”
胡一菲刚想说话,但她刚抬起头,又是一个喷嚏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