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到自己的座位,半晌,模凌两可低声说:“对方有点难搞。”
看出他不欲多说这个话题,宋时薇没有再继续问下去。
她自己也曾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喝到不省人事过,回去后断断续续吐了一宿,头疼,胃也疼,吐到最后她浑身颤抖着冒冷汗,靠在墙角头晕目眩缓了好半天,隔天醒来时四肢和大脑都仿佛重装过,那种痛苦只有经历过的人才能体会。
她知道自己干涉不了他的工作,她问他这些的时候只是在想,如果他们没有冷战的话,至少昨天她可以来照顾他。
饭后回到客厅坐了会儿后,宋时薇换回了自己的衣服。
觉察到她的情绪似乎有点低落,身旁的人赖着缠了她半天,她刚洗干净的脸很快又被他啃得黏糊糊的。她佯装生气,他反倒更来劲,借着认错的名义伏在她脖子上又舔又蹭把她往沙发里拱得更深,压得她根本无力招架,一点脾气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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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她身上蹭够了,抬起脸来安慰她:“宝宝,我没事。”
宋时薇被他压得有点呼吸不畅,声音闷闷的:“我看出来了。”
有事的是她,竟然会想着心疼他。心疼男人,真倒霉一辈子。
他在她下巴上咬出湿漉漉的牙印儿,低声请求:“下次你来照顾我好不好?”
宋时薇想点头,又反应过来:“还有下次?”
纪晏臣无辜道:“突发情况谁也不敢保证,这次是喝醉,下次也可能是别的意外。”
“不要。”她别开脸,故作冷淡,“你要么就保护好自己,要么也别来麻烦我。”
他幽怨看着她:“小狗有困难了找主人,这怎么能叫麻烦呢?”
宋时薇嫌弃推了推他:“有你这么重的小狗吗?你分明是只超大型犬,或者.....或者,狼。”
纪晏臣听言没忍住笑了,低头亲了亲她的脸颊,意味深长:“宝宝,狼不是这样的。以后你就知道了。”
宋时薇听懂了他的话里有话,脸颊略微有点泛热,默不作声。
刚才在浴室里在她说自己没有准备好的那刻,她从他身上感受到情欲气息强烈而压迫。有一瞬间她是真的以为他今天要强迫她,她有点紧张,但也不全是紧张。
在亲密行为上她确实不是个放得开的人,但她的观念也并非保守陈旧。
她不是不能接受婚前性行为,她衡量是否可以的标准也不是恋爱的时间长短。她也说不清楚自己还想准备什么,明明这段关系的现状她已经很满意,倘若他刚才继续做下去她也会半推半就配合,可是如果让她来决定的话,她还是觉得差了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