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怎么一路上每局都赢我的棋,你数数都赢我多少盘了。我是吴王呢,能不能尊重下我的身份?”
杜构:“已经很给面子了,你本可以一着将死我的帅棋,却偏要跟我磨叽丢的那个过河卒,你这样专管芝麻不看西瓜的棋手想要赢我的棋,再学个三五年吧。你如果还想找我这样深藏不露的棋手跟你练棋,赌资得涨个几十文,我等着你,呕勒”。
李恪很是不服,掏出钱袋打算再来一盘棋,发现钱袋输空了,而杜构已经在美滋滋地当他面数起铜板来。李恪取下一块玉佩搁桌上,要求杜构再来下盘棋,马车突然一停,长安的霸桥到了。
只听见前面马车魏芳蕾欢快地嚷着:“咱们到长安了,咱们到长安了。可惜咱们的泼猴故事还没讲完呢,师父,我今日就搬您县主府上住着可好?”
岳喜画挣扎地嚷道:“我喉咙都冒烟了,且让我休息几日再开坛讲经可好?”
武小顺:“喜画,你说话可得算数哦。对了,这假公主不会是真想要嫁给唐僧吧?”
武二妹:“姐姐,那是玉兔精,不是真公主,当然不是真嫁给唐僧啰,肯定还跟先前的白骨精一般想吃唐僧的肉。喜画,照你前几十个故事的走梗,这玉兔精的结局肯定也是被泼猴棒杀了?能不能想个新颖别致的不一样的结局。”
杜梅瑞:“咱们已经快到悬壶医馆了。喜画,那孙悟空不是火眼金晴么,怎么就没洞察出那嶍峨诺国的公主不是真公主呢?”
岳喜画羽扇一摆,微微一笑道:“二妹,你帮我想个不一样的结局,说来听听,与君共勉么。”
武二妹:“可以收伏那玉兔精给唐僧师徒当洗衣做饭的粗使奴婢,还可以鞭挞玉兔精表演玉兔跳火圈,这取经路上卖艺表演不丢和尚的脸面还能赚大钱,要是被泼猴一棒击毙就实在是太可惜了。”
武小顺赶紧接着妹妹的话说道:“对啊,玉兔被棒杀最多得张小兔皮,都不够俏和尚做顶帽子的,还是留着当粗使奴婢划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