殇沫笑了笑,“不是太子他真敢给,而是溶月真敢要,不但真敢要,还明目张胆地将“瀑水门”调遣到了应天府中…师哥若是那当朝太子,想必也会慌出一身汗来...哈哈…”
“少门主,你千万不可这般说,想来,那太子应该不完全是一个庸碌之人,这么多年了,他能保下太子之位不失,就已证明不凡。他大概也是念在往日的情谊上,甘愿在溶月身上赌一把罢了,”谢清澜的言语渐渐放缓,“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殇沫你就有可能被溶月…”
殇沫勐然侧脸,急促地问道:“师哥你想到了什么?”
谢清澜微微一笑,“没什么,有些事,还是不说得好。”
“说!”殇沫已急得连连蹬脚,谢清澜所骑的马,也连连斜身,发出着嘶鸣,“若师哥你再不说,我就将你从马上给踹下去!”
“好,好,好~这可是少门主你让我说的啊...”谢清澜勒紧缰绳,一脸坏笑,“你不觉得,你被溶月骗了吗?她啊,其实是根本不会让“瀑水门”的弟兄随你北上的,如果她真的让“瀑水门”北上,岂不是明摆着要对朱棣不利,这和造反又有什么区别?”
殇沫赫然觉醒,道:“所以,她只会让“瀑水门”留在应天府中,也可以反过来做朱高炽的亲军?”
谢清澜大笑,“是的,我的少门主,你总算是猜出来了...”
殇沫随之皱眉,“那她又何必要骗我呢?还言之凿凿地告诉我,“瀑水门”的弟兄随我调遣?”
谢清澜不怀好意地后瞥了一眼,然后,又对着殇沫眨巴眨巴眼睛。
殇沫这才明白,原来,冷溶月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他没有理由去拒绝柳韵锦。
就算他拒绝了柳韵锦随行,冷溶月也定然会再想出其他办法来…
总之,柳韵锦这关,他是逃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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