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灰尘、木屑全部落下,初涵影也如惊兔般,跃身出了房外。
她看了一眼满地狼藉的‘绣芙蓉’,呆若木鸡了良久,眸光才又缓缓移到殇沫身上,“门主...这是怎么了?‘绣芙蓉’怎么...怎么被毁成这样,还破了一个如此大的窟窿...”
没曾想,她话音刚落,秦楼客已然窜回了楼阁之上,手中还紧握着一张长凳,“今日,就算拼了我这条性命,我也要护下涵影的周全。”
初涵影甚是迷茫地看着他一眼,本想破口大骂,可见他嘴角渗血不止,便也不知所谓了起来。
“你想怎么护,就怎么护!这都是你的事!”殇沫对喝道,“可,你这一大早,对着我发什么疯!”
“我发疯?”秦楼客将手中的长凳重重地竖在身前,“大清早,你就在涵影的门外偷看,你到底有什么企图?”
“我有企图?我如果有企图,就不会只站在门外了!”殇沫说,“我想对涵影姐姐怎样,早就进入她的房内,点下她的穴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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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在涵影门外干嘛?”
殇沫长长地舒缓了一口气,“我只是想询问她一件事...”
“询问事?哪有大清早就询问事的?”
殇沫闻言,又瞬间气不打一处来了,“那你大清早不也过来了?”
“我那是想涵影了!迫不及待地想见她!你呢?”
殇沫甚是无奈地摇了摇头,“我是想溶月了,迫不及待地想问问涵影姐姐,有没有接到溶月的什么消息!”
秦楼客撇了撇嘴,讥诮道:“你骗鬼啊!溶月已离开应天府多日了,你今日倒是想她了,倒是想问她的消息了!”
殇沫失声“你!”了一声,本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