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楼客,忙道:“要怎么才能娶下涵影?无论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男人的急迫一语,总能说出女人们想听已久的真心话,此刻,初涵影却真切地听到了。
她一时间也不好意思再回过头去,只是含羞沉默,头已低得不能再低了。
冷溶月望着两人的神情,持续娇笑着,随着笑声,屋内的众人也已全部走了出来。
这时,只听‘秋思阁’门人常祺,怒喝道:“你们未免有些欺人太甚了,我等都已在死亡的边缘,你们居然还如此嬉笑不断。冷溶月!你还是‘灭影门’的门主吗?你还是‘秋思阁’的宫主吗?”
“她当然是,你们也切莫太过于心急,因为你们或许根本就没中那‘腐血碎骨丹’之毒。”
常祺,戟指骂道:“就算你是郭明轩的关门弟子,是那‘天翱门’的少主,你又能拿什么来保证我等没中那‘腐血碎骨丹’之毒呢?”
‘秋思阁’众人,齐声喝道:“对,你拿什么来保证?”
说话间,众人又围了上来,这次围得更紧了。
殇沫,淡然道:“我无需保证,只要慧戒大师一验,便可知晓真相。”
常祺,厉声道:“如何验?”
殇沫,道:“用大缸验。”
众人闻言,皆瞠目结舌了起来…
这时,只见空中赫然落下三十一口大水缸来,这三十一口大水缸也有序地排列在了众人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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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仍有一口水缸在空中旋转不断,只见慧戒展开双臂,在身前不停地凝聚着真气,片刻后,这最后一个水缸也赫然落下,‘秋思阁’的众人竟被震到了八尺开外。
连秋山缓缓缩回后蹬支撑身体的右脚,只因慧戒的内力实在高得可怕,连他也无法抵挡大缸落下的威力。
他抬剑直指,道:“你这和尚,若不是今夜少林寺要大开杀戒?”
‘秋思阁’的众人均已被眼前的一举给惊住了,无不亮出了武器,身体紧绷,大战好似就要一触即发…
突然,林炳达扬天大笑起来,“呵呵呵,就算我等的功力不如你们,我们也要与你们同归于尽!只因我们也有我们的尊严!”
慧寂双手合十,一句佛语,缓缓垂目。
慧戒走近众人两步,也合十了双手,长身一揖,道:“各位‘秋思阁’的施主,这数口大缸并不是用来要各位的性命的,而是来放置各位的鲜血的。”
林炳达,讥道:“放我们的鲜血?若我们不死,如何放?还不是要杀掉我们吗?”
慧戒,道:“不然,只需各位施主割出一些鲜血,滴入大缸之内便可。”
连秋山,皱眉道:“此举何意?”
慧戒,道:“中那‘腐血碎骨丹’之人,血液会变成绿色。即使中毒不深,贫僧也能从血液中验出众位施主是否中毒。”
韩朝露,干笑一声,“哦,原来慧戒大师是这般意思,我等割便是,都是刀口上舔血闯江湖的人,割出点血来,不算什么。”
随后,她又环顾了下众人,又道:“对吧?各位。”
众人未答,则是纷纷割破手腕上的皮肤,使得血液滴入了放置在各自身前的大缸中。
“阿弥陀佛,各位施主滴过血后,便可入厢房休息,明日尔等随贫僧一同前来查看这数口大缸便可。”
众人虽对慧戒大师的言语半信半疑,但眼前也只能暂且信下。
事实上,他们面对着打也打不过的对手,他们也只能暂时信下,这可能也是他们唯一的生机…
…
…
翌日,清晨。
寒露未退,朝阳未起,恐惧的唤声便充斥着整座少林寺。
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可能有人知道。
无论是刚从睡梦中起来的人,还是被唤声惊醒的人,都手忙脚乱地穿起着衣裳,只因他们要朝同一个地方奔走,且要极快地奔走…
任谁只要慢一下,就好似要失去性命一般,没有人敢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所以即使平时再讲究的人,也显得有些狼狈。
冷溶月与殇沫也同样焦急,只因他们心中已有强烈的不安感,但尽管如此,他们也要去面对。
只因‘灭影门’不能乱,整个江湖亦不允许乱。
这几日来,连连发生的一连串事件,也好似有一个幕后黑手在给他们编织着一张偌大的网,一张偌大的黑网,一个能使众人万劫不复的阴谋。
他们隐隐感到,可能最棘手的事情,就要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