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石大人接过郭盛安编纂的养蛊术书籍,虽说看不懂,但乍一看,还真有那么回事。
石大人将书递给护卫,护卫又匆匆送到了屏风后,屏风后的一人观过后,跌跌撞撞冲了出来。
“这,这当真是你写的?”
比蛊女身上的腐叶和腥土味儿浓重些,再加上人家没有掩饰,苗疆图案的服饰,隐居者应有的看破一切气质,只在冲出来刹那有许破绽和慌张。
这名男子应当是被朝廷请出山,与石大人一起破案的蛊术师了。
郭盛安耐心道:“你来之前,应该听两位大人说过我的为人和过往,以及是在何种状态下创下的这本书籍。”
换而言之:还需质疑我吗?
“你这样的人,最适合得我们蛊师的传承,你是否……”
“我有妻有子,谢过先生的好意了。”
男子略带失望,“真的不考虑与我归隐山林?”
郭盛安作揖,“多谢先生好意。”
“罢了罢了。”
待男子与石大人告辞,后者视线才落在郭盛安身上,道:“你,我记下了。”
“承蒙石大人厚爱。”郭盛安故作诚惶诚恐的模样。
石大人摸了摸胡须,又道:“以后来了京城,可报上老夫的名号。”
他看出郭盛安非池中物。
“草民叩谢大人。”
既然承了对方情,就得行大礼。
待石大人走后,郭盛安才活动了下筋骨。
县令:“盛安呐……”
“大人。”
县令:“原,我是想将你瞒下来的,可这位石大人来之前就打听清楚你在此案与拍花子一案中的作用,又听说你过目不忘,领悟极高,才有此番试探之意。”
“大人的难处,盛安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