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县太爷倒是没什么架子,等起他这个平头百姓来。
郭盛安便让郭家其他人将驴车停到小路外的平地上,自己徒步朝一架马车而去。
下人端来轿凳,撩开车帘,请郭盛安上马车。
马车内只县令一人。
他上车后,因车内高度不够,只双手作揖,“太爷,近来身体可好?”
礼数没做全,对方也不甚在意。
“坐。”县太爷指着对面的位置,待郭盛安坐下后,才道:“听闻我那牢头与你过过招?”
“原来与我过招的是牢头,难怪功夫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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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面前,就不用恭维他了。他有几斤几两我还不知道?”
“是,大人。”
“那群人真是你制服的?”
“如假包换。”
县太爷沉思了许久,道:“还有一个人没逮住,你和你的家人当心些,近日,我会派一些衙役暗中保证你们安危。”
“谢过大人。”
二人又寒暄两句,县太爷看时辰不早了,便让他先行回去了。
至于郭盛安心中的疑惑,究竟是谁向县太爷通风报信的,暂时不得知。
回到临水村后,经历这么一遭,大家都疲倦了,晚食随便做点吃完,便入睡了。
翌日,郭盛安知晓不太平,所以并不着急回岳家,也让老房子那边也减少走动。
不仅是他们家,其他人家亦是如此。
一道哭嚎打破这场沉静。
是许久不见的郭盛祺和冯玉两口子。
“爹娘!就算你们再看不惯我们,也别拿君君撒气啊!求求你了,爹娘!救救君君吧!”
村里人顾不上昨天发生的一场拐子案,纷纷跑出来看热闹。
“这不是郭童生吗?这才多久没见?咋瘦成这样了?”
“他娘子也瘦了好多……怀里还抱着一个?是儿子?”
“是儿子,早产儿,瘦得跟猫儿似的,好多人都说养不活。”
冯玉面目可憎:“你说谁养不活!说谁呢!我要上衙门告你去!”
“告啊!你去告啊!谁不知道你啥德行?挨了打,还在公堂上反水救你的人,现下谁还管你家那档子破事?不怕管了惹一身骚?你们两口子是一家人,其他人都是外人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