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谁?”夏安杳风情万种地睨了眼,腮帮子隐隐作痛,粉唇轻启叼走了筷子上的牛肉,入口即化。
“怪我。”许斯言低头亲了亲怀中的人,简直可以用爱不释手来形容,意有所指地开了眼夏安杳,说道:“多吃点,补补体力。”
想当方才疯狂的一幕幕,夏安杳偏过头去,闭上了眼。“下次不许了,更衣室的地毯和沙发都要换新的了……”
“嗯,换新的。”听着不像是会改的语气。
-
随着孩子越来越大,当初皱巴巴的两个小包子越张越好看,带出去常常吸引不少人的目光,大家都恨不得过来揉一揉两个小可爱。爷爷奶奶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就差把整颗心都奉上了。许母有时候打麻将都得故意把孩子带去跟老姐妹们显摆显摆。而许父,更是将隔代亲三个字发挥地淋漓尽致,孩子还不会说话,早就一人一套房产准备好了,还给小公主拍下了一套又一套的珠宝,美其名曰,小公主就得有漂亮的小玩意儿。
每次这种时候,许斯言也会给夏安杳送礼物,对他来说,给夏安杳买东西已经是一个日常了。他说,老婆娶回家就是用来宠着的。孩子有爷爷奶奶一大家子人宠,但自己的老婆只能自己宠。
哥哥许诺恒愈发像许斯言,就连那性子就像是复制粘贴,夏安杳第一次知道,不苟言笑这个词还能用在一个小朋友身上。至于妹妹许安心,大概是哥哥不爱笑,所以把哥哥的份额都揽到了自己身上,天天没心没肺,光傻乐,那双眼睛笑起来像极了夏安杳。
待两个小不点会走路会说话的时候,许安心小公主一天天不干正事净闯祸,许诺恒冷着一张和许斯言如出一辙的小脸,跟在妹妹屁股后面收拾烂摊子顶嘴。有时候被揭穿了,许安心惯爱撒娇,一撒娇,一眉眼弯弯,简直就是小夏安杳,许斯言狠不下心,常常作罢。
孩子上了幼儿园,特别是许安心,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