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愉当然信。
霍庭森现在的反应都是因为她惹的祸。
“三哥……”徐愉软着声音朝他讨好地撒娇,“上次真是的意外,我都多大个人了,怎么可能犯同样的错误?”
说完这些话,徐愉听到霍庭森似乎是叹了口气,语气无奈,“你不会犯同样的错误,但264个月大的宝宝会。”
霍庭森这话实际上的意思就是,他觉得徐愉的保证不靠谱。
“三哥,你忘掉264好不好?”徐愉红着脸幽怨地问。
霍庭森笑了,“不好,三哥的记忆力很好。”
徐愉悲催地叹了口气,这还是被她造出来梗,这感觉不亚于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过了会儿,霍庭森催促她赶紧刷牙洗脸,生怕她再睡着在浴缸里。
“那好吧。”徐愉用浴巾裹着自己,离开浴缸,同时听到手机那边传来霍庭森助理的声音,他好像要去会议室开会了。
徐愉抿了抿唇,“三哥,你先忙吧。”
“嗯。”霍庭森应声,准备挂断电话,紧接着下一秒又听到徐愉着急忙慌的问句,“三哥,你昨晚说会让我如愿,你……你不能食言。”
常年寄人篱下般的生活让徐愉很没有安全感,她每时都在害怕失去霍庭森。
就像一个从来没有见过彩色泡泡的孩子,有一天忽然有一个漂亮的彩色泡泡落入她捧起的掌心里,她小心翼翼地呵护,生怕这泡泡会飘走或者破裂。
“徐愉。”霍庭森声音微沉,徐愉感觉他有点生气,紧张地抿了抿唇。
随之而来的是霍庭森渐温的声音,“我说过,我从来不会食言。这是我最后一次放过你,知道吗?”
他没有生气,霍庭森不会真生徐愉的气,他气的是她这种没有安全感的习惯。
徐愉表面落落大方、明艳动人,宛如一朵骄傲的玫瑰花。
但这朵玫瑰在黑暗中长大,所以玫瑰把她没有见过的阳光当成幻觉。
再有下次的后果是什么,徐愉恐怕比霍庭森还要清楚,下意识颤抖一下身体。
“三哥,我真的长记性了。”徐愉背后靠在洗漱台前,两只手捧着手机给霍庭森发语音,声音娇软又郑重,“霍庭森,相信我,我不会让你丧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