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龙愣住了，明显没有想到李普会问这样一个问题。

盘旋的神龙像个老人家一样沉思了一会，仿佛正在回忆一样，良久他才叹息，低沉怀古的声音充满这片神秘的空间。

“仙之初源于神魔大战之前，即是吾却又不是吾。”

“何解？”

李普神情大为不解。

神龙继续开口：“吾之磨损严重，关于神魔大战时期之前的记忆已经忘的差不多了。”

好吧，就连摩拉克斯自己都忘记了，仙人传承源于何处。

“帝君，可曾听过天庭？”

“有点熟悉……但不多。”

“好了，这个问题暂且不说，我已知晓答案了。”

“第二问，神明的视线是否真能注视到全大陆上每一个人？”

李普心头抓紧，这个问题对他很重要。

神龙道：“神明大多各司其职，没有那么无聊监视众生，不过，我确实在你点燃未知神像的那一刻，感应到你的存在。”

“既然如此，那天理维系者呢？”

“天理正在沉睡。”

神龙说道：“吾来此前，特将岩神之心封印。”

李普惊讶到了，没想到钟离做事如此滴水不漏。

“第三问，提瓦特的星空真的是假的吗？”

这个问题，令摩拉特斯化身的神龙陷入了缄默，良久叹息，化作一句话：

“你从哪里知道的这个消息？这应该是提瓦特的禁忌。”

李普道：“我有个朋友，他叫博士，向来消息比较灵通，如果你想杀死这个泄密鬼出气的话，千万不要跟我客气。”

神龙摇了摇头：“这对我来说是一个契约，不可说。”

李普思绪电转，转而言道：“那帝君，对此可有何话赠予我？”

神龙对于李普的目光更加欣赏了，磅礴大气道：“以命为棋，胜天半子！”

闻言，李普眼睛骤然一缩，但很快换上一副嬉皮笑脸：

“多谢帝君，我大概已经知道想要的答案了。”

这就是当聪明人的好处，无需多言，一点就透。

神龙瞳孔复杂：“你很聪明，但有时候知道的太多未必是好事，你难道不怕死吗？”

李普道：“怕，但我更怕死不暝目。”

“三问已过，该轮到吾问汝了。”

神龙的声音落下，李普正色抱拳道：“帝君请问，小人必定知无不言。”

“首先告诉吾汝之真正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