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让她们有些无地自容,没错,她们是来打秋风的,不过能不能不要这么毫无遮挡的说出来,有什么办法,都是这个小贱人欠她们的。
叶黎鸢端起茶盏抿了一口,抬眸淡淡的看向她们:“哦?打秋风,好新奇,倒是难为你们能舍的下脸面,唉,恐怕呀,要让你们白跑一趟了!
我这个自幼受你们苛待,手无半两银的人,哪里有多余的银钱给你们呀,每月的月例,打赏一院子的下人还不够呢,这不,都要宁嬷嬷贴心我这个主子,代我补贴银子了。”
叶如娴再也听不下去了,直接跨步上前,怒瞪着她:“叶黎鸢,你少来这一套,你那些嫁妆呢?镇国公府给的聘礼你可都带回来了,每一件都价值连城!
还有,前些日子,你威胁父亲,拿走了整个叶府一大半的财产,没银钱,你哭穷,呵,滑天下之大稽,我们是傻子吗?
那么好骗,赶紧的,给我们每人拿五万两,那些本来也是叶府的,我的孩子就因为你才没的,你这个毒妇,害得我不能再有孕,你知不知道因为你,我过的有多艰难,必须补偿我,不,十万两,没钱我根本就在长信候府寸步难行。”
“你们是土匪吗?光天化日之下来超一品的府邸抢劫,呵,真是什么都全凭你一张嘴,你的孩子是你亲二哥一鞭子抽掉的包括你的生育能力,索赔错人了,至于其它,痴人做梦,一两都没有!”旋即吩咐独摇:“去顺天府报官,就说有人青天白日在镇国公府行匪徒之事。”
“你,叶黎鸢你怎么敢的?”
“我有什么不敢的吗?庶姐,如果三位再不离开,会有官差请你们去府衙,就是不知道,到时候,长信侯府会不会觉得颜面扫地,休了你呀,毕竟,你都被榨干了价值了。”
不做它想,能开口索要十万两,还说出没钱在长信候府寸步难行的话,可见,她被吃人不吐骨头的长信候府给吃干净了,再留下去,渣滓都剩不下。
随着时间的推移,她日子越发顺遂,一梦一生,好似真的成了庄周一梦,有些内容让她有些恍然,就如上次宫中参加金秋宴,明明梦中她为了长信侯府,参加过很多次宫宴,不止一次尝过御厨做的菜。
不错,尝过,因为要为长信侯府筹谋,心思都花在交际上了,每次,压根没时间品尝美食,只浅尝了下,还的没品出什么味道来。
严格意义上,上次是第一次吃御宴,不过,那些内敛沉淀下的东西,礼仪修养,都渐渐地融入到了她的身体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