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行昱稍作停顿,暗暗观察了一下萧氏带着愠怒的脸继续道:
“鱼儿她被太子强迫,为保清白赤足跑出了太子府,要不是儿子恰巧碰到,儿子不敢想衣裙凌乱破损的她会再次遭遇什么?”
萧氏并没有因为他的主动认错和这番话怒气减缓,反而他这样的态度化成为了滴在怒火上的油,将她的怒气直接给点燃了:
“你,你,你,到底让我说你什么好,缕缕让我失望,原本以为你够荒唐的时候,你下一刻还能做出更荒唐的事,为了个女人?
她简直就是祸水,你这般,这般为了他得罪了太子可考虑过后果?
咱们镇国公府从来都是一心保家卫国,效忠圣上,从不参与党派之争,这样更遭人猜忌,因为没有拉拢成功的总担心哪天我们会突然支持其他一位,没有谁允许不确定的危险存在!
原本,一切都尚且安好,现在因为你打破了这个局,将来会有更多的麻烦,你是世子,本该承担起属于你的责任,你再看看,你这半年都做了些什么?”
连嬷嬷赶忙端上一杯茶帮着她顺气,这次世子做的确实太过了,她真的担心一下子再将夫人给气晕了。
这个节骨眼上可不行,镇国公回边疆去了,老夫人常年礼佛,不问世事,大公子他们一家人关起门来过自己的小日子。
搅风搅雨的二房被分了出去,时刻盯着国公府,跟长了狗鼻子似的,只要闻到一点味道,就会紧咬着不放。
现在能够顶起这些的也只有夫人了!
“夫人,您别生气,如果真的气病了,那些不安分的要谁去镇压呀,世子夫人将整个府庶务处理的很好,其他族中和二房那边她还没接触过…”
连嬷嬷的话指向深意很明显,萧氏闻言,长长的舒出一口气,强迫自己稍稍调整好了一些情绪,只不过一想到,那个狐狸精,她还是非常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