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嬷嬷也在心里叹了一口气,看了一眼独摇,她垂头丧气的叹了一口气,拖着自认为有些沉重的步伐任命般的走了出去,如果能具象化,那么她的头顶此时一定顶着一片下着雨的乌云。
江行昱吃的有些饱,后知后觉的感受到有丝丝尴尬在蔓延,他只好同叶黎鸢道:
“我还有事情要忙,待有时间了再来看你。”
叶黎鸢恭顺福身行礼:“妾身恭送世子。”
那真的是半分不舍、挽留都没有,她的态度总让江行昱莫名的觉得有哪里不对,似乎她不该是这般的态度,具体哪里不对,他也没有深究,他要去清韵院找他的鱼儿!
出了青鸢院,他一想到昨天夜里自家鱼儿有可能受到的磋磨、委屈,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独自哭泣,他的心就一抽一抽的疼,他也要将她揽入怀中,亲口告诉她昨晚他是睡在软榻上的,连叶黎鸢的头发丝都没碰。
他刚到清韵院,迎面就跑出一个呜呜呜哭泣的人,卷起熟悉的香风,让他下意识的伸手去抓,结果抓了个空,不远处传来沈灵鱼的声音:
“江行昱,我告诉你,我们完了,永远都不可能了,我就没受过这样的委屈,你不但没有陪在我身边,维护我,你居然去了那女人的院子?
呵,昨夜你一定很欢愉吧,我恨你,你个渣男,三心二意的狗男人,你配不上我纯洁无暇的爱。”
说完,沈灵鱼用手胡乱的擦了一把眼泪,眼神哀伤,失望,悲痛......种种纷乱的情绪交织在一起,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转头提着裙摆就跑了。
江行昱再也顾不上进清韵院了,当即转身,大步流星的追了上去,于是,镇国公府出现了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一幅画面,沈灵鱼在前面宛如一只花蝴蝶般,翩然飞舞,哦,不是跑着,世子在后面追着。
看到这一幕的下人只是抬眼看了一眼,甚至连手中的动作,脚下的步子都未曾顿一下,什么新鲜的看多了,也就变成习以为常,半点新意都没有了,剩下的只是他们从中延伸出来的自娱自乐。
“你说这次世子要追多久呀?我记得最长的十次是在外面呆了一个月,最近的一次是半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