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师弟所言。”觅彧辜轻描淡写道:“那就大家就各退一步,都别说了,你看怎么样?”
输怖看了她半晌,点头道:“附议,都不说。”
盛会期间,不宜发争端。
霄咎道:“饮奕,跟我来,我给你治伤。”
饮奕突然道:“我现在相信了,你们真是师徒。”
好家伙,连勾人的话都是一样的开头。
咳咳。
先前觅彧辜问他所求为何,他没说,既不是因为大庭广众,也不是因为两人不熟,真正的原因是无所求。
他长这么大,人生旅途说是顺遂一点也不为过,但总混不出什么名气,似乎总是离幸福差了那么一丁点。
渐渐地,饮奕对自己的未来变得不再期待,不重视自己,周围的人对于他的存在,可有可无。
就像是刚刚对战的一般,这位觅长老不出场,他的下场既不会出意外,也不会胜利。
众围观者的意识中,只是一闪而过他这个突然的奇怪的人,仅此而已了。
……
待霄咎与饮奕二人离去,觅彧辜带着亩禺无所谓地继续巡逻,经过输怖身边时,一声轻语响起:“你又想救别人了?”
觅彧辜的脚步没有停顿,,面无表情地擦肩而过。
留下输怖注视着她离开的身影,远处的洛纤重复着那句话的重点:救人?
这是什么意思?
……
另一边,霄咎给予伤药饮奕,并交代他各项瓷瓶的外伤和内服的用途。
“听说你是剑仙宗的道祖,消失了一段时间,然后返老还童了?”饮奕突然道。
霄咎看了他一眼,并不表现出有多惊奇,淡然地点了点头以示认同此言。
饮奕再次问道:“拜一个修为低于自身的人为师尊,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霄咎倏忽笑了:“你知道得很多。”
“都是你们想要告诉我们的,不是么?”饮奕手肘抵在茶几上,托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