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子乃无知无能之徒!他根本不知道他的死是毫无意义的,他到死要护的兄弟终是会死的。”
“哈哈,那么汪金发如何?虽说他性子较急躁,但贵在练功肯吃苦耐劳,而且会刺绣这种女孩子家才会用的技艺,可见他的粗中有细。”
“这的确是他的优点,可是他的缺点大于他的优点。行事莽撞毫不考虑后果,若换到战场之上,只可做将不可做帅,做不成大事。”
“那么徐易麟,秋冯瑾,庞太师,吴人王,庞美人,甚至南人帮的逯人九以及他的手下逯功和亓官阙。”
“哈哈哈哈!这些都是志大才疏之辈,不切实际空会想象的草头鼠辈而已。”
“那是何人?还请国舅爷解惑。”
“论吴人国上上下下几万人口,能称的上文治武功上上等的,仅有你和我二人。”
“庞国舅真会说笑,妾身不过一介女子,而且身份卑微,怎么能和您相提并论呢?”
“怎么不能?从你主动去找天行者并要求其提供装备可看出你见识广远;天行者人虽好,可他并不是什么人都肯给其装备的,你必定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将他说服,口若悬河绝不亚于我;更何况一身黄金甲,再加上黄金镯及这两把黄金剑,足以看出他给你的装备何其精良无比,相必以你的武力足以使用的起它。足以说明你的文治武功在吴人国排得上上层,白展玉这种武道奇人文治废材的性情中人给你穿靴都不配。”
“庞国舅一番措辞说的铿锵有力,令妾身佩服的五体投地!那么我们开始吧?咱们讲了这么多,不过只是想在气势上压制住对方,好取胜。你说赢了,我认输,但让我在气势上输给你,心里产生倦怠畏惧或产生骄傲从而达到骄兵必败的结局,你就休想了。”
“先别急,说说吧,你为何冒着会死的风险来到这里,难道仅仅只是为了解救白展玉?我知道白展玉令城中无数国人姑娘芳心暗许,并且此人格外风流倜傥,是国中有名青楼云雨楼的常客,经常和自己的朋友游玩至深夜,大醉不归。可你虽也是其中,但我知你大多都是逢场作戏,顺应人群潮流罢了,你的年纪足以证明你走过的路比他人更深沉与长远,为什么来?”
“曾经的曾经,有一个人对我说过,愿意用一生呵护我,但后来我才发现他只是爱我相貌与我的钱财,他不知我的喜好,不知我的性格,有的只是甜言蜜语后伪善与欺骗的脸。等我察觉之时,早已追悔莫及。我消沉下去,不再渴望一切。但现今既有姐妹找到好的归宿,她的男人甚至肯为她割下自己的肉以祈求敌人放过她,愿用死亡换取她的活着,何其令人倾佩不已!我已经失去一切,但是我希望其他人能够减去这一切,忽略这一切,愿为此而奉献自己的一切。”
直到这时如果闻人点梨还不知道前来解救白展玉的是谁,那么她就是一个大大傻瓜了。壤驷北斐,这个当初愿为一男子而不惜背弃云雨楼这座生她养大的家,被辜负后失意回来,借酒消愁,疯狂的拉客,腐败她剩余的生命。万万没想到,居然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