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府。
姜伯游与谢危在一起小酌,姜伯游拉着谢危一起喝了许多酒,他们两人谈天说地说了不少东西,而此时姜伯游已经稍显醉意。
姜伯游又喝了一杯酒后说:“今日的事,还是要多谢居安了,来!喝!”
谢危举起酒杯,“姜大人客气了,只是我也没想到,您居然会当堂上奏薛远贪墨赈灾款的事,这一次,您怕是将薛府给得罪透喽!”
姜伯游满不在乎的对着谢危摆了摆手,“哎,如今这事说出来,我这心里呀倒是松快了不少。
居安呐,我也就不瞒你了,当年我就知道薛远所做的事了,可是迫于薛府的淫威,我将这件事藏在心里藏了整整三年,每次一想到那些为此死去的百姓,我这心里啊……”
姜伯游一边说还一边摇了摇头,“本来我就是为了保家人平安才瞒下此事,可是如今薛家都要对我女儿 出手了,我若是还缩着,那我还是个人吗?”
姜伯游又喝了几杯酒后说:
“我姜伯游本就不是什么胸怀大志之人,毕生所求也不过就是一家人安居乐业罢了,可薛家若连我这小小的心愿都要打破的话,我也不介意给他咬下一块肉来!”
“姜大人,你喝醉了!”
姜伯游拉着谢危的手,说话有些不清晰可见是醉的不轻。
“我没醉!居安呐,在这朝中我如今也只信你了啊!”
姜伯游说完这话后就倒在了酒桌上,喝的不省人事。
“姜大人!姜大人!”
谢危叫了几声后并未叫醒姜伯游,于是就唤来姜府的下人,让他们送姜大人离去,并嘱咐他们给姜伯游准备好醒酒汤。
恰好姜雪宁途经此地,就和谢危一起聊了起来,顺便送谢危出府。
姜雪宁与谢危一同走在出府的道路上,姜雪宁神色诚恳说:“先生,今日的事雪宁已经听说了,谢谢你!”
谢危的心里很高兴,可是他向来不愿意撒谎,尤其还是对姜雪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