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机你看了?
阮清时没想看,实则是她的手机亮着屏,他走过去扫一眼就看见了,“小姑娘这么希望你老公有怪病?”
他随意套了件黑衬衫,可能刚刚被白色恶心到了,所以换了件黑色衣服,压一压心里那点反应。
黑衬衫都没系扣,随意开着领口,易琳只要看他,余光就可以看见他的腹肌还有他白得像女子一样的皮肤。
她受不了这样的诱惑,走了两步,拉近与他的距离,把他领口往下一点扣子系上,“顶多是不喜欢嘛,就像我不喜欢写文章,一看见它就觉得恶心。”
“怎么能算怪病呢。”
她觉得阮清时对不喜欢白色的破坏欲的判断定型得太严重。
人之喜好嘛,再正常不过的事。
她系完,也没觉得自己的动作暴露了些什么,心思总在阮清时对白色有破坏欲这件事上,“你要这样算的话,那我的怪病可多了。”
阮清时盯了她好一会,眸里有万千的星光,把刚刚的在意都驱散,挽起了嘴角。
他真是不知道,他的笑有多招人,轻而易举撩她。
他开口:“心动了?还是受不住了?”
易琳不明所以:“啊?”
阮清时把人拉到怀里,嘴角弯了的弧度,魅到了极致,“怎么还给我扣上了,是不是心动了?想摸摸么?”
易琳脑子瞬间像烟花在里面爆开,轰地一下,脸开始红了。
她觉得好羞,他真的好不正经,不是聊他不喜欢白色这件事么?怎么莫名其妙绕到这来?
易琳不承认她确实心动了,还是那种山鸣海啸的,“你瞎说什么,我是怕你冷。”
语气急促又不着掩饰,字里行间都透着江南女子的可人。
他笑着,知道她嘴犟,手在她腰间缠绕,头顶的灯亮着暖黄的灯光,把他心里的霾驱散了,“琳琳。”
他的声音没了调戏,多了几分肃清,但是好柔,将世间缱绻都藏在里面。
“我以前一直觉得,对白色有破怀欲,是怪病,真的好讨厌,为什么自己会有这样的病,路上见到有人着白衣,心里就觉得好不舒服。”
他对白色有破坏欲从小就有了,但除了他自己外,没有知道这件事,他从小被人人捧着,是最完美的天才,是最优秀的后代。
所以他接受不了,接受不了对白色有破坏欲,把它视为一种怪病,他克制,不让外人所知,就算看见一个个穿着白色衣服的人在自己眼前游走,心里不舒服到极致,也要控制那股破坏欲。
“但现在,我觉得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