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时:“来医院。”
看来上次表达的还不够正确,那就再告诉她一次,想离婚,休想!
挂掉了电话,阮清时看向阮风,接过他手里的纸,撕了,看见离婚两字就烦:“告诉晏城的所有律所,想打这个官司的,以后别想在这个国家混了!”
“属下这就去办。”
正处夏季中旬,蝉鸣声,烈日晒,路上行人寥寂,大都在室内,抵抗着酷暑。
医院门口,易琳拖着行李箱,想着等他签了就回蓝溪,走进去之前还有点忐忑,本来梁晴晴说陪她,被她打发回去了。
阮清时给的房间号不是普通病房号,是独立于住院部的单独的楼,只有阮家和权贵才能居住的场所。
按着房间号,找了过去,楼层很安静,装修得很雅静,她立于门前等了小会,才抬手敲的门。
十几秒后,门开了,是阮清蔓,她叫了声,“嫂嫂”
虽然她和她哥的关系是夫妻不假,但她与阮清蔓确实不熟,只见过一次,就是上次饭局那次,而且她与她哥要离婚了,听着着两字,难免有点尴尬。
被“嫂嫂”吸引过来的阮清时,看了看易琳手里的行李箱,眼底里藏的欣喜骤灭,她这是要走?
本来还以为是阮清时病了,来的路上还担心着他,现在看见他生龙活虎的站在自己面前,那里面的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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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吧。”
易琳被阮清蔓拉了进来,房间很大,像公寓,里面客厅,浴室,厨房,卧室都一应俱全,走了几步,经过客厅,进了里间,房间里只有一位躺在病床上的妇人,脸有点苍白,但难掩气质,从五官上看,长得很美,要是着了妆,肯定很惊艳。
她和阮清时结婚的时候,阮母就在疗养院了,她并没有见过。
从容貌上看,倒是和阮清蔓有些相似。
还没反应过来她是阮清时的母亲,就被阮母牵过手,左看看,又瞧瞧,又满脸笑容的点了点头。
她的手有点凉,美妇人的手很暖,她怕凉到她,轻轻抽出了手,礼貌的叫了声阿姨好。
阿姨一声并没有引起祁云的怀疑:“我的儿媳妇真漂亮,还是我儿子眼光好。”
儿媳妇?
易琳狐疑地看向阮清时,是祁云?他母亲?
不是来签离婚协议书的吗?怎么变成见家长了?
而且她什么都没拿,两手空空.......
阮母看了看易琳身后的行李箱,满脸欣慰道:“琳琳,虽然我刚醒身体还没痊愈,也不用你来医院照顾我啊。”
易琳一时无言。
我是来和您儿子离婚的。
现在说实话,是不是会伤到他母亲,易琳想了想,还是不开口了,一直在尬笑。
“阿时,快给我办出院手续,我要回家住。”
现在当务之急是赶紧给她造一个孙子或者是孙女来。
阮清时:“......”
阮清蔓赶忙制止阮母要下床,“妈,现在您身体还没好全,得留在医院,以备不时之需。”
但还是奈何不了母亲大人。
易琳接受到阮清蔓的眼神指示,连忙开口道:“是啊,您留在医院,我们才能放心,而且如果回家的话,有诸多不便。”
阮母听见此翻话,像个孩子得到了想要的糖,乖乖的躺了回去。
“琳琳啊,那你要每天带着阿时来看我啊,不然这个臭小子整天忙得神魂颠倒的,都忘了我了。”阮母又拉着自家儿媳,苦口婆心的,更像个小孩子要父母的陪伴。
怎么感觉自家入了套?
自己明明是来离婚的啊,怎么变成扯家常去了啊?还有就算是来看祁云,不应该是阮清时带着她吗?怎么变成她带着阮清时了?
阮清蔓和阮母正等着她回答,而坐在沙发上的阮清时像没事人一样,拿起手机,在上面敲敲打打,丝毫没有理会她给他递过去的眼神求救。
她俩离婚,应该是没机会来医院看了,她要怎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