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折腾到夜晚,可算是给夜兰准备了吃的下去的晚饭。
“张嘴,鸡蛋莲子羹!”
“……你知道我不喜欢吃这种……”
“哈哈,其实是红油牛肚!虽然大晚上吃这个似乎不太健康,不过偶尔吃一次也没事。”
“你吃什么?”
“我也一块吃啊。”
莫名将桌子支在床前,把地板打理了一番,该扔的扔该洗的洗。
他身体渐渐恢复过来。
他向夜兰问起家庭情况,夜兰似乎不愿提起。她最终还是说出实情。
干这一行的,本来家庭方面就很难照顾到,更不要提她所担任的职责至关重要。
为此,她多年断绝了和家庭的往来,只是偶尔回家看看,家人问起工作她也总是编个瞎话回应。
“但是成婚这种大事,无论怎样都要让家里人知道吧……”
“你这笨蛋,我们两个的身份,莫说是让家人知道,就连风风光光办婚礼都不成。”
“这是为什么?”
“你不知道。至冬和璃月的商业战争有愈演愈烈的趋势,而且现在我们和愚人众可以说是彻底闹掰了。
你想想你我的朋友都是什么人,邀请他们的话这场婚礼该多么引人瞩目,到时候愚人众都知道你还活着了。”
“那就让他们知道好了!这有什么的?”
“国家安全比个人私事重要的多,这你不会不明白的。”
“那岂不是!那……那可是人生最重要的日子……”
“不莫名,对于我们,一直都有更重要的事。我们处在这个职位,就要尽心尽责。
真是的,还要我给你说这些大道理……”
莫名心情有些低落,但很快又释然了。
无所谓,只是个仪式而已。
他尝试着这样说服自己,只是他的心里仍旧有着深深的遗憾。
的确只是个仪式,但却是非常重要的仪式。
赛马比赛的第三天,最终的决赛将会在这天下午进行。
莫名睡了个舒适的夜晚,今天神清气爽。
他本打算去明蕴镇看一看比赛,璃月港传的沸沸扬扬的赛马娘玉衡星听得他耳朵痒,他也想亲眼目睹。
但他再次遇到了那个老太,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在喧哗热闹的吆喝里,她瘦小的身体形单影只,却背负着一大堆东西,不得已用小推车推着走。
莫名查过,这家老太老伴儿和两个孩子都死在战争中,她活在这世上已无依无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