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优菈的态度缓和了很多:“向来都是这样,没什么可说的。
只是之前蒙德的羽球节还没到时你就回了璃月,甚至连我的生日也错过了。
这可都是你的损失。”
“没办法,你应该懂这种感觉才对,事情繁忙脱不开身,好些事都必须亲自出马。
对了,这次蒙德的诗话节,优菈你有没有写些什么呢?我听说,在这个节日,每个蒙德人都会写诗歌,要不要让我拜读一下你的大作?”
“大可不必。”
“何必呢,你总不能连朋友都瞒着吧?”
“谁和你是朋友?”
“唉,原来在你眼里我连朋友都算不得,亏我一想到来蒙德还能和你们见见面,以后还有没有机会都不知道,这可真是……”莫名垂下眼睛,悲戚地转过身靠在走廊墙上,失落地说。
“好了好了,让你看就是了,干嘛说这种话……”
莫名立刻变了一副脸色:“这可是你说的,快快让我看看!”
“你!……你总是这副样子,算了,让你看看也没什么的。”
优菈将自己尚没有挂起来的纸牌递给莫名,莫名小声读出来:“
雪山就像贵族的舞蹈般高洁。
雪山不期待人们狂热的目光,舞蹈也不需要外人的指手画脚。
雪山抗拒着登山者,也欢迎能和风雪共舞的孩子。
与风雪共舞,总比独舞要困难吧。可是舞蹈终了,所想的人却不能看到——
倒也没什么大不了。”
“唔,‘倒也没什么大不了’,听起来反而有些不甘心呢。”
优菈从他手里抽出纸牌,神色如常地将它放回原位:“当时我独自在雪山,安柏有她的任务,索性有感而发而已。”
“啊?原来是安柏啊。”
“不然呢?你以为是谁?”
“我啊,我还以为是——是旅行者呢。”
“一派胡言。”
莫名笑了笑,料峭秋风吹过来,送来孩子们的欢声笑语。
他心里不禁想起,海灯节又会是什么景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