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大巴扎的人们对于教令院的人也硬气起来了,他们算是明白了,这帮家伙多是些纸老虎,色厉而内荏。
“我也没办法,我只是个传信的啊。”这学者无奈地说着,同时内心把让他来办这事的人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
谁不知道这吕子成就是个刺头,还不是一般的刺头,你说你们非得和他死磕干什么,死磕也就算了,你让我来这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活干什么?
吕子成听后明白了,得,他业务又要少了。
从最开始的纸映戏,到后来的吹拉弹唱,再到后来的杂耍,再到后来的书法绘画,再到后来的木匠活……
这一大堆的营生,让教令院给他封了个严严实实,全都不让他干了,现在这又来,就算他会的东西多,也架不住玩命地禁呢。
吕子成是真的忍不住了,他撸起袖子来,咬了一口苹果,招呼着那学者过来。
“你回去给你上头说,那个狗屁大贤者再多嘴,老子把他脑袋上的杂毛都给他剃光。
老子就要在这做买卖,不仅做买卖,老子还就要变戏法,不仅变戏法,老子晚上还就在这里住。
你们要是不服,大可以派废物雇佣兵来,我倒是要讨教讨教,那些养尊处优的佣兵老爷和沙漠里劫掠如火的镀金旅团,能有多大差距。”
吕子成这话说得很强硬,他现在是真烦了。
早在之前,为了不连累祖拜尔剧场,他不得不又从剧场中退了出来,现在的他可以说毫无顾忌。
吕子成一边说着,一边凶神恶煞地盯着这学者,将苹果用宽刃大刀削成了一块又一块往自己嘴里送。
学者两腿都开始哆嗦了,这吕子成哪是什么好惹的人啊,教令院的大人物到底在想些什么啊!
“你别生气,冷静,冷静,你这气撒我身上也没用啊,用你们璃月话讲,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也是身不由己的啊!”
吕子成点点头:“我也不是刁难你,也只能怪你运气不好。你就回去这么说吧,那个狗娘养的大贤者最好硬气一些,不然老子拳头打不过瘾。”
学者带着惴惴不安的佣兵们仓皇离开,吕子成一直目送他们出了大巴扎。
踏马的,教令院有病吗?这就是智慧之国最有知识的地方?
怎么一个个像踏马的蠢驴一样,又蠢又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