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和梅玉臻相互搀扶着。
为了让梅玉臻心理平衡,莫名找了个借口,露出了病态。
“我又不是神,我也是人啊……”他喘着气说。
梅玉臻不希望得到施舍与可怜,莫名不想自己以一个强者的身份嘲笑一般地在她身边。
这里的风简直就像一堵屏障,他们必须要用冰镐和绳索固定住自己的身体,一点一点地往上挪,为了穿过那令人窒息的狂风,他们花了一晚上的时间。
渡过狂风段后,他们吃力地将绞绳固定住,梅玉臻踩着莫名的肩膀攀上了更高处地石台。
她用两把冰镐固定住自己的身体,探下身子,将莫名拉上去。
雪山有的地方是坚实的冻土,而有些则是脆弱的冰架,冰架是否稳定是一个需要长期性观察和科学性检查的问题。
此时,他们的前面就有一处明显的冰架结构,客观上说这冰架让他们的行动方便了不少,不过他们也只能用简单粗暴的方法判断能否通过。
莫名用冰元素力与冰架相通,从而判断其结构,然后凝聚岩元素力,重击在冰架结构上。
根据莫名的感知,冰架虽然发生了一定幅度的震动,但是其结构稳定。
方才的重击力度,已经比他们两个加一块的重力都要大不少了。
“稳定,我们走。”莫名和梅玉臻跨过冰架,继续在崎岖的山路攀行。
在用冰镐经过某处峭壁的时候,莫名赫然发现在这上面有一株断掉的雪松树。
从残留在山缝中的根部来看,这松树并没有多么粗壮,从冻着的断口来看,这松树明显是被折断的。
而且,断得很干脆。
“诶,”莫名用下巴往断树方向昂了昂示意梅玉臻,“你看这树。”
梅玉臻抬头看,她一眼就能看出端倪。
她没说话,只是示意莫名先走过这一段路。